对自己没有经济实力而耿耿于怀,他愿意离开她半年,是因为自己确实囊中羞涩:“青蓝,你就是让我甘心改变的人。如果我有幸能有人陪我共度余生,那人,我希望是你,而且只要是你!”
他声音不大,语气却是坚如磐石,铿锵有力。
“小企鹅”的比喻,从此像一粒柔软的、甜蜜的种子,在她心中生了根。
“保国……”看着他为她而憔悴的脸,她鼻子有点酸,心里已是感动得一塌糊涂。虽然没有答应他的求爱,但心中的防线已经全面崩溃,“你……保重身体……”
“没关系。”他深情地凝望着她,“我爱你,为你累死都愿意。没了你,愿孤独一辈子。”
短信、电话、信件,依然是每天问候不绝;鲜花、礼物,几乎花完他所有的金钱。他为她的拒绝而呆呆流泪,他为她的赴约而傻笑不止,他为她的关心而欣喜若狂。
不管何时看向他,他眼中的深情都会让她觉得——如果他不爱她,这世上还会有谁?
她是善良的女子,常怀感恩之心,对于他的深情,她感动到感激,狠不下心坚拒。
父母去学校看她,偶然见到了他,态度是反对的,且旗帜鲜明地说他不适合她。
“我们不是以貌取人,也不是迷信,但看他的面相,不像你所说的那种脾性。你别一时冲动,以后后悔莫急啊!”母亲、姨母、舅母等女性长辈,用了好几天时间轮番来做她的思想工作。
他知道她父母反对,很忧伤,很绝望。几日不见,瘦得不成人形。
他陷入了刻骨相思,不可自拔。
她,心生不忍。
★★★
21岁,仲青蓝大学一毕业就迫不及待嫁了他。
嫁得好早!连恒想穿脑袋,也不明白是因为什么缘故。这段故事,属于那口孟婆汤抹杀的范畴。
只记得新婚不久,父母随舅舅一家一起移民澳洲,想带她一起走,她却独自留下来,坚守对王保国的承诺。
他为她做了那么多,她当然不能抛弃他出国。
他在扬州工作,住单位宿舍,没有自己的房子。两人的爱巢筑在一江之隔的z城。父母怕女儿过得不好,留给她两户公寓套间。
尽管“京口瓜洲一水间”,两个城市只隔着一条长江,但毕竟是两地分居,很不方便。她希望他调过来,因为她是在国家机关工作,工作轻松,待遇优厚,而他是在企业,不卖力随时会被炒鱿鱼。
但是他不愿意。
这是他第一次忤逆她的意思:“工作刚刚有了起色,我也才刚刚有了一些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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