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让人不忍心下脚。曾经在一个电台广播里听过一个DJ这样形容过自己踩下的新雪,他说,看着这些洁白又不曾有人践踏过的雪地,感觉自己宛如一个四十多岁的猥琐大叔在强/奸一个单纯的小萝莉,罪恶感油然而生。
如今想到这样的比喻,在看着今时今日的自己,我轻笑出声,复又无可奈何的一路“强/奸”下去。。。
下了公交车,顺着楚眠写给我的地址找到了妖儿的,,呃,,,应该叫做别墅吧,复古的镂空大门,在警卫的要求下我出示了邀请函,然后深鞠一躬道“请进”。从大门到里面的别墅还有很长一段距离,道路两边种着冬季也可以盛开的花朵,一路上洁白的大理石雕像林立两边,造型多是以动物为主,可爱生动,憨态可掬。
走了约半个小时,终于抵达门口,一辆辆豪华的私家车停置在外围,守在别墅外的管家再三核对着我手中请帖的真伪,终于放行,是啊,看着嘉宾们衣着靓丽的步入大厅,自己这身打扮,实在若人怀疑。不过我并没有为此感到羞涩,径自大方地步入大厅,和想象的一样,房顶中央悬挂着巨大的水晶灯,华丽的晚礼服,珠光宝气,极是奢华。我想小说里每次说到这样的场面,都用“香衣鬓影”一词来形容,虽说用的过于频繁,不过,确实形容的很贴切。
我随手从桌上拿起一杯橙汁,开始四下张望,没有找到妖儿和楚眠,倒是看见了一个意外的身影,银灰色的西装更显出对方的俊逸不凡,不是顾司桀的舅舅又是谁?顾司桀也来了吗?又努力搜索一番,看来顾司桀没有来,此刻,那个男人一手端着一杯琥珀色的酒,玩世不恭的笑容挂在脸上与在场女士攀谈,看起来颇有女人缘。可是,他怎么会在这里,如果顾司桀的迷如千丝万缕的线团,那么这个男人会不会就是那个关键的“线头”?
正想着,我鬼使神差的朝那个男人所在的方向走去,突然,一个女孩与我相撞,我手中的橙汁尽数泼在了我和她的身上,我赶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帮你擦擦。”说着,从背包里掏出纸巾擦拭着洁白的礼服,只是,额。。面积似乎越擦越大。忽然,女孩一把推开我,大声道:“把你的脏手拿开!”突来的力道,使本就半蹲的我一下被推倒在地,我反射性的抓住了一脚桌布,随着“哗啦”一声巨响,桌上的食物几乎一半随着桌布被我拉掉在地,引来不少人围观。我低头看看自己大衣上,脸上花花绿绿的食物,还真是狼狈的可以。
我沉默的站起身,不慌不帮的用袖子擦拭着脸颊,抬起眼眸直直看着眼前的女孩,不卑不亢道:“如果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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