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发时间的琴棋书画我是一窍不通。幸而相府里有很多的藏书,也足以让我打发无聊的日子。
一日,我偶然寻得一本叫《歧黄外谈》的医书。随意的看了下,居然发现了里面竟然记载着有关瘫症的案例。想到我的妈妈,我便认真的研读起来。
此书上讲,瘫症可治!合推拿,针灸,药浴三者之功。辅以汤药,食疗,可愈。于是我一门心思都扎进了这个瘫症的医治里。不时地出门采买一些草药。有时也会带上红意,去山上采药。
一味叫蓝芝叶的药却怎么也找不到。不要说找,很多药铺里的医者听都没听过。连我那个神通广大的南成表哥,也只是从太医院里老太医那里打听到此药长在临水的绝壁上。然极易辨认,其形如灵芝,叶表附有一层蓝粉。
这是一件极富挑战性的事,我寻来渊源和景源的地图,寻了无数的绝壁,都因不临水,或是路途太远而不能亲自去寻找。纵然爹再宠我也不会让我一个十四岁的女子出门去寻什么绝壁,只好作罢。心中甚是遗撼。
时逢我十五岁生辰,爹和三位姨娘本欲大肆为我庆祝一翻。因为自我娘亲大夫人过世后,相府一直都没有过喜事了。我却借母孝未过而推了。我的生辰就是娘亲的受苦日,我安能在娘亲过世不到一年就欢庆呢?爹见我说得有理,也不强求。只是看着我,叹了口气。
我向爹请示,要去城西三十里的明光寺为娘亲拜佛抄经。爹同意了,要三位姨娘同我一起去。然四夫人何氏因我的幼弟商易学前几日受了凉,尚在病中,不便同行。相府也不能一时没人主内,商量之下,由二夫人白氏与我同往。
明光寺香火极盛,因我们是相府女眷,主持将我们安排在一个偏院里,倒也清净。
白日里听经,拜佛。夜里抄写经文,我倒也虔诚。几日下来,对寺中也熟悉起来。一日晚饭后。二姨娘去找悟新师太说话去了。我让红意在屋里给我磨墨备纸,准备晚上抄写的经卷。
饭后为免积食,我决定四下走走,于是信步走到院子深处。此时已是深秋,院里花木凋零,一片萧瑟的景像。平时里紧锁的小门,今日却是开着。院外居然开着一丛丛黄嫩的野ju花。
追逐着那些花儿,我出了院子。俯下身子,闻着淡淡的菊香,心里有说不出的安适。
一阵马蹄声由远而近。只见二人骑马由远而近。为首的是一位白衣男子,面目俊朗,眉宇这间却带着一丝焦虑。一看二人的穿着打扮,分明是一主一仆。
转眼间,二人已奔向了后山莽莽丛林。天色已晚,这二人却在此时进山,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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