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惠嫔从范安蓉手中取过了绣品仔细观赏。只见那鸳鸯绣得精致细腻,整个儿像是活了似的,“程宝林这刺绣工夫堪称一流,本宫看着也喜欢。”
“只羡鸳鸯不羡仙,这鸳鸯倒是吉祥之物。我看惠嫔娘娘现在正是有福之人,倒是配得上这幅绣品。”范安蓉笑道。
这马屁拍得恰到好处,惠嫔顿时笑开了花,眼睛投向程玉瑶,道:“可不知肯割爱?”
程玉瑶淡淡一笑:“这绣品本就是用来送给各姐妹的,既然惠嫔喜欢,拿去就是。”
惠嫔也不客气,直接就将这幅鸳鸯绣品放进了怀里,说:“说到这福气,本宫确实运气不错,不过这福气一事,也是看人的,或许有些人天生就是命贵,有些人天生就是命贱。”
这话分明就是讽刺屋内其他人没有福气,因为至今为止,这屋里的女人被皇帝宠幸的次数都是屈指可数,除了惠嫔。
所以,大家嘴上不说,这眼睛里就多了几分怨念,只是敢怒不敢言。
洛紫昕微微一笑,暗暗冷笑。这惠嫔如果再不懂得收敛,恐怕……
……
这太乾宫是平日皇帝批阅奏折的地方,这会儿穆元祯正坐在桌前,却没有心思看这些折子,心里却想着早上上朝时的一些事,脸色越来越铁青。林太傅居然仗着自己在朝中的地位居然当面驳了他这个皇帝的面子,想到此穆元祯狠狠敲了下桌子,桌上的杯子被这一重击跳了一下,茶水流了出来。
太监小路子看着皇上的表情,本就战战兢兢地站在一边,穆元祯这一拍案,吓得他忙跪在地上,颤颤威威地说:“皇上,可有可不妥?”
“贤妃最近如何了?”穆元祯缓了口气,沉声问道。
他记得,至少有一个月以上没有进过贤妃的宫里了。
小路子擦了擦额头的冷汗,道:“回皇上,据奴才所知,贤妃娘娘这些天没什么状况,一直在自己的宫内不曾走动。”
穆元祯微微点头,似乎很满意这样的答案。
这林太傅便是贤妃林晚晴的父亲,在朝堂上父亲耀武扬威,女儿就在后宫骄横跋扈,这一对父女如果不治一治,他穆元祯的颜面何存。
这后宫的女人和前朝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有时候穆元祯也觉得很累,很想寻找一份简单。
简单?穆元祯想起了一个人。
“今晚掌灯承怡轩。”穆元祯说完又埋首于奏折之中。
小路子微微吃惊,承怡轩里的这位小主可没怎么被翻过牌,看来皇上是在寻找新鲜血液了。
穆元祯到达承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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