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也觉得宁容华可恨吗?”茹妃偷偷抬起眼看了一眼皇后,却被皇后的一眼犀利弹了回来,微微垂下头。
皇后扫了她一眼,并不回答她的话,在屋里踱了几步,不过神情显得有些焦躁,不停地用手指来回搓弄着桌面。过了半晌,道:“茹妃,惜如这丫头真的一点都不肯说吗?”
茹妃叹道:“嗯,这丫头一直说不知道宁容华的小名,怎么打都没用。再打去,可能就真的要她的命了,臣妾有点不敢下手了。皇后,您说这丫头会不会真的不知道啊。”
“你直接用打的吗?”皇后显然有些怔愣。
“嗯,杖责,鞭挞。”茹妃似乎不明白皇后此言之意,脸上露出几丝疑惑。
皇后讶异地睁大了双眼,表现出一股无奈的气愤,指着茹妃说:“你进宫多少年了?怎么还做这种蠢事?针刺之类的隐蔽刑法都可以用,你偏用这种杖责之刑,你这不是让所有人都知道对那丫头用了刑?是想惊动宁容华吗?”
听到这里,洛紫昕暗暗吸了冷气,皇后果然是阴险狠毒,如此比较下来,茹妃虽坏,至少凡事还是做在明面上。若不是见识过皇后的歹毒,恐怕谁也不会想到她温柔的表面下居然是这样的一颗毒辣之心。
“皇后,臣妾愚昧……”茹妃一脸羞愧,不安地搓着手中的帕子。
“行了,行了,只要达到目的就行。”皇后不耐烦地挥了挥帕子,说,“本宫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一定要问出宁容华的别名。”
“惜如只说,宁容华的娘家之人,就是袁昭府上,都唤她是纤雨,不曾听过玉昕之名。会不会皇后您的消息有误?”茹妃道。
皇后的眼眸里现出阴色,顿了顿,说:“如果消息如实,那就以一个欺君之罪治了宁容华,那个玉昕可是土生土长的黎州人,而袁纤雨一直自称是京城出生,去黎州不过小住了二个月,所以这个欺君便是逃不了了。如果消息真的是假,那只有另找法子对付宁容华了。”
茹妃思索了一下,说:“可就算宁容华真的是黎州出生,但也确实是袁昭之女,就算是有欺君,却也不会生出多少责罚吧。”
皇后横眉一竖,突然加大了音量,冷然道:“欺君之罪加上谋害皇嗣之罪,够她受了吧。”
“什么?皇……嗣?”茹妃见皇后的眼睛看着自己的腹部,忙捂住自己的腹部,不可置信地望着皇后,一脸惊惧之色。
皇后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向她逼近了几步,带着狠劲,说:“你和路德全的事,不要以为本宫不知道,他虽然已经死了,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