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终究还是怕我扰了你的清静,所以,不让我入住候府,夕,我别无他意啊,只是你和她长得如此之像,我……只想看着你而以慰相思!”
又是一阵冷风袭来,乐正夕被冷风所呛忍不住开始咳嗽:“咳咳……少堡主,伊人已逝,你请节哀,柔儿地下有知,也是希望你能早日觅得幸福的,还望你以家业为重,再寻佳缘!”
“柔儿……柔儿,那年她才十二岁,十二岁时的惊鸿一瞥,便教我的人生改变,夕,你不会了解我对她的情感,我迫不急待地等她长大,她却永远都长不大了,永远地活在十二岁!”
她却永远都长不大了,永远地活在十二岁!
这句话犹如一把生了锈的钝器,用力地在剜着乐正夕的心,如此一刀一刀地剜,连肉带骨地被扯起,流着不止地血,直教他疼死了!
“哥!哥!救我!救救我!”
“柔儿,不要放弃!永远都不要放弃!不要怕,有哥在!”
这般无望而又充满希望的声音萦绕了他六年,疼了他六年,痛了他六年了!
“咳咳……咳……”
乐正夕捂着自己的心口,不知是因为寒冷还是激动,那如玉般湿润洁白的脸上浮现出一片红晕。
“夕……”
司徒磊痴痴而望,缓缓靠近,解下身上的玄色披氅,为正弯身咳嗽的乐正夕披衣。
晚来霞光雪欲停(八)
司徒磊痴痴而望,缓缓靠近,解下身上的玄色披氅,为正弯身咳嗽的乐正夕披衣。
接触到乐正夕和身体,乐正夕如被雷击,以一个飞快急速的转身避开了司徒磊。
“夕,你的病在这个冬天好似越发地严重了!”
司徒磊虽受伤于乐正夕对他避之不及的态度,却仍是耐性相劝地说道,“你好生照顾自己,我这就回去了!”
乐正夕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之后方点头,相较于他的冷漠,司徒磊的眼神却是炙热有情,带着万般的不舍和眷恋飞身上马。
“夕,我明日再来!”
乐正夕在内心低低而叹:“孽缘啊,是前世怎样的相缠竟生出今生这般多变的孽缘啊?”
司徒磊双腿一夹马腹,扬鞭而起,白马叫痛,低嘶一声,迎着一路冬风,踏雪而奔。
“咳咳……咳……”
轻如羽,柔似棉。
有一个人,竟然以他的功力都察觉不到的身法,如一片雪花一般立于他身后。
带着男人独有的阳刚之气,还残留某人身上独有气息的披氅已覆上了他的肩上。
“你的病是不是十二岁那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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