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扫而尽,榴齿闪烁,不屑着笑道,“是想男人想得睡不好,碰了壁,受了气,心有不甘才导致以风流滥情著称的敬王如此失常的吧?”
到底又是程蝶衣一语中的,赫连驹蓦然而怔,不禁自问:“是啊,自己在干什么?为何会心神不宁,为何眼前会时时浮现那一张清贵俊美的脸?为什么耳侧刻刻萦绕着他那天性凉薄,却自恃息傲的话?
乐正夕?
是的,就是那乐正夕!
始作俑者的人就是乐正夕!
一夜无梦,安然入睡,可是,他恨他!他凭什么让自己一觉不醒到天明?
睡里消魂无说处(一)
一夜无梦,安然入睡,可是,他恨他!他凭什么让自己一觉不醒到天明?
乐正夕!乐正夕!
赫连驹觉得自己心口窒闷,梧桐树枝寒鸦惊起,灰暗错综的树桠盘踞横越,积雪融化成水,晶莹一滴,剔透而落。
落在程紫衣的脸上,她正抬头,迎上赫连驹,满脸的凄楚哀怨,幽幽然,凄凄然地问道:“王爷,你真的对夕君情有所钟?你可知……他他……他是我的未婚夫君,而你……”
程紫衣泪水一滑,对上了乐正华浓,而乐正华浓的双手拢在自己的披氅之下,紧握成拳,修剪整齐的指甲深深陷入自己掌心,刺得她甚是痛。
可是,她不是个性软弱,永远处于被动的程紫衣!
她是乐正华浓,骄傲如她,对越是遥不可及的东西越是心存欲望,对赫连驹,她满怀信心。
他好男风又如何?他喜欢自己的哥哥又如何?
最坏的打算也只是自己丢了几分矜持和骄傲,输了这个赌,自己还是太后和皇帝亲定的敬王妃。
就是赫连驹不肯点头,太夫人对这段姻缘又是无比重视,岂会坐视不理,任由他妄为?
哥哥乐正夕更是不用担心,赫连驹有断袖之好,乐正夕可没有!
禀性孤僻洁傲,屹然独立,如此不齿之事想来也只是赫连驹一厢情愿所为,再加上乐正夕无人能测的武功,赫连驹不敢对他用强。
她气,她恨,但是她得忍!
她睁大了发热发烫地眼睛,冰冻的渗着寒意的地风吹进眼睛,生生地将差点涌出的眼泪给咽了回去。
“紫衣姐姐,你多虑了!不论是你和哥哥的姻缘还是我和王爷的婚事,那都不是你我可以作主的,我相信缘份天定,我们都无须庸人自扰!”
“是啊姐姐,”程蝶衣依着程紫衣,掏出绣帕为其拭泪,“夕君不是别人,他又怎会将自己陷于如此不堪之地,你亦知,是他过于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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