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弟,追究下去,凭他殷王爷一句话,还怕罢不平皇上的追责!
“问题是,现在我们根本不知王爷怎么伤着,也没能看到他的伤势。我们也只听成安说是受了伤,其他的王爷不让告之,更不清楚他到底受伤程度有多大。”季艳姻愁眉不展地说,担扰之色难掩。
“要想知道王爷的伤势,伤到那里,怕也只有大王妃你最清楚了。”杨思思说。
“我很抱歉,我真不清楚。”程芳如答,她也确不清楚他最后伤到了哪里。
“现在情况已不容轻视了,大王妃,即使你对王爷不上心,但这个时候,作为一个妻子,也该给出些许关心之情吧。”杨思思不满地道。
“我知道你们在担扰什么,但是现在不是问罪的时候,你们该想办法敲开王爷那道关实的门才对。”
“那我可要请教大王妃你了,这敲王爷的门谁都可以做到,门又谁能为我们开呢,除非王爷首肯,不然我们谁也进不去。”杨思思气闷地道。
“既然无人能有法子,我也无能为力了。”程芳如话一出,全场人静默了。
在静寂中,一旁一直没出声的吴玉兰怯怯地说:“可不可以让二王爷去看看呢?”
众人皆望着吴玉兰,程芳如心念道,对啊,他们兄弟感情非凡,由寞离去看望,是可行之法。
“寞离和寞远都被皇上派遣出城外办事了。”季艳姻泼了一盆凉水过来。
“不是说这两天就会回来吗?”吴玉兰低声问道。
“说是这两天到,但路途遥远,又没能有个书信通知的,怕是等他们回来,皇上已有所行动了。”季艳姻道。
“我想问,这事母妃清楚吗?”程芳如说。
“还没有通知她老人家。”季艳姻答。
“不是已找了大夫吗,你们看到成安有无惊慌失措的样子。”程芳如继续问。
“没有,大夫是有来过,是成安带回来的,他跟了王爷这许多年,一向沉稳持重,也没发现他有何异样。”季艳姻道。
“难道你怀疑成安,他既不让我们看望王爷,也不告诉我们实际情况。哦,必定是他在搞鬼了。”杨思思惊叫道。
“你不要这么疑神疑鬼了。”程芳如打继她的呼叫声。
续道:“以现在的情况来判断,王爷必是无什大碍,伤的也不会重。如果是重伤,大夫必会连夜救人,成安身为一个奴才,如果事情严重,也不敢知情不报。而且不只是我们不清楚事实的真相,连母妃也没有消息。种种关连在一起,我想王爷不会有大问题,怕真是得了风寒之类的病,又怕传染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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