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画,走到那幅瀑布画跟前,指着上面的水源道:“这画里的景致很美,如能去游玩一翻,必是尽欢了。是否真有此地方呢?”巧妙地将话题转开了。
“此画是城中一个有名的画匠作的,此景致不是真实的,内里添加了许多材料。不过,在城东半腰山上倒是一个,昨晚你游的那个河池的水就是从那里引进来的。”殷寞寒见她是真的欢喜,也耐心地解释道。
“真的?”程芳如脸孔生辉,眉开眼笑地问道。
“很想去?”
“当然想了。”程芳如点头答。
“我还是不明白王妃你为什么突然会游泳?”问题又回来了,程芳如顿觉脑袋生草,不知怎么应负这个男人,他是个非常聪明才智的人,同时也不原放过任何有疑问的事。
“我一直会游水。”程芳如坦诚地道。
“你生长的是一片片辽阔空旷的草原,气候多变!有的也是一条条川流不息的河流。据我所知,在边国,并没有几个人会游水,除了有必要的让男奴役学会外,女人是不能下池水。”殷寞寒没打算放过她,继续抓住话题问。
“那么王爷认为我还是原来的我吗?”程芳如问。
“不大清楚,我对以前的你并没有过多的接触。”
“也就是说,你根本不了解我以往的生活状况。在殷府这十年里,你并不清楚我每天都在做些什么,我的喜好,我的心思,你全都不清楚。一个如此失职的丈夫又怎么会知道自己的妻子会不会游水。”程芳如趁机责斥他。
沉默了一会,殷寞寒才从画境里回头望她道:“不过,现在我了解你了,牙尖嘴利,争强喜胜,个性独特,爱使小计谋,女人该有的温顺柔情,你一样都没有具备。”
“那是你见识少,不了解女人。”
“我没有心思去了解她们,我只有兴趣接近你而已。”
“哦,我这么个没有具备女人该有的温情女人,你也有兴趣?”程芳如挑眉。
“正因你的与众不同,我才有兴趣。”
“那么让我推断一下,当你把我这个与众不同的女人‘解剖’探索清楚了。也就像对待小狗一样的残忍,一脚把我踢开。”
“女人,真是多愁善感的动物。”殷寞寒没有正面回答她,得出了一个结论。
“谢王爷夸奖,现在你也知道女人只是一堆多愁善感的感性动物了吧。即使我是雏鸟中的一个领队者,我还是一只雏鸟,没有可研究之处,还请王爷放弃对为妻探究。”
“你有很大的秘密,是我所不知的,你的思想,言语,行为,都与众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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