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没可能的事,你入了我殷家的门,就一辈子是我殷家的媳妇,无关战争与否。”殷寞寒严谨地说。
“那只是你个人的想法,试想会有那个女人,会死心踏地跟着一个破灭自己国家的男人,更何况是我。”程芳如知道以这具身体主人的坚贞爱情观来看,一个战胜自己国家的人是不会得到接纳的。
“但是,我不会因你个人的意愿,而放弃攻打边国。”
“也就是说,你无论如何也要攻打边国了”
“是的,做为一个有志气的男人,就必须以国家荣辱为前提。”
“女人没有家仇国恨吗?我告诉你,有的,当你攻打我边国时,我们就是敌人了。”程芳如在为这个躯体说话,当然,她不会天真地想劝阻他攻打的意愿,只是把身为一个女人的立场、观点说出来。同时她开始为这个躯体的主人感到悲冷,本是无意嫁来,却因国家纷乱,只能牺牲自我,决别亲人,离弃情人。更难堪的是,做了自己十年的夫君,竟是日夜思忖着要攻打自己国家的计划。
“两个国家的战争,不应是女人所关注的,女人也不能把个人感情放进去,你只须做我殷寞寒的女人就够,其他不需要你思考。”殷寞寒生硬着说,他不原承认她所说的是事实。
“那只是无知妇孺所做事,而我,不可能面对残酷的事实时没有思想,没有情感,没有个人意愿。”程芳如激动地说着,她实在不能忍受这个男人扁底女人的说词。
“当你为你国家安危着想,为我要攻打边国而要与我对敌时,你是否有想过,你的亲人却为了国家的安逸而把你丢弃在此十多年,甚至十年来从没见上一面,你不认为你这是无知的愚忠?”
“那又怎样,你可以因为国家仇恨不顾一切,难道我们女人就没有这种情操吗,你就这么看轻我们女人。”
“这个世界本是如此,弱肉强食,女人是一根滕蔓,只能一辈子依附在一棵树干上。唇亡了,则齿裂!无论战争胜败,你都得跟我共存亡,这是你们女人的命!”
“好了吧,殷寞寒,别的女人在你心中是怎样的形象我不关注,但你不能用你藐视的眼光看我,我们不是同一类人,我憎恨你在面对我时,用着蔑视的心态。”程芳如气呼呼的,所有在现代学到的修养已用不上派场,对一个古时代的男人,就是一种代沟。以时空来算,他起码老她几千岁,要是把他弄到自己的那个时空,他肯定会成为怪物一个,石固不化的男人!
“你很牵强,不是同一类人,那你是什么人,请你告诉我。”殷寞寒双手抱胸,兴味地望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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