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

“人都是有上进心，都有贪念的，只要懂得节制，也没什么不好。”程芳如说。

“而你，则像我的指路灯，总能为我解心结。我很奇怪，为什么十年来，我们竟没能走在一起？”

程芳如在笑。“因为十年前你都只顾着为王爷生孩子！”

“在这十年里，你都在忙得些什么？我好像并不太关注到你。”季艳姻开始回想两人在同一个屋檐下，十年相处的片段。

“你对孩子很关心，每天只顾着孩子，为他们吃不安，睡不好，担心他们是否吃饱，是否睡好，夜里起床看几次，孩子们有没有踢被子。平时还好，如果孩子有个什么头痛身热的，你会彻夜不眠地照看着。你的时间全被孩子占居着，试想，你又怎么会注意到我呢。”程芳如根据一个好母亲会有的表现，瞎编着。

季艳姻双手抱头，仰卧着，沉默了会才道：“想不到，你会如此清楚我的生活，而我，则对你一个远道而来的女人冷漠以对。现在对你感到很抱歉！”

“我不是好好的，我想我不也会因有你热情周到的关注而好过一点，更不会为你的冷然而有所困顿。”程芳如静静地说。

“这么多年，你一直在心念着你的那人吗？”季艳姻终于忍不住问。

“我想是了，要不然日子不会平静地过得了十年这么久。”程芳如为这个躯体的边凌儿说话。

“你会恨王爷吗？他把你困了十年之久，与自己的爱人分别了十年，这十年的日日夜夜你都是怎么过的？”

“我不知道，真的，我不知，我是怎么过的！或许我对这种生活已经麻痹了。”程芳如望着季艳姻真切地说，她并不是这个身躯的主人，怎会明白呢。

“是啊，如果你不跟我亲近，劝说我主动去爱王爷的话，或许我对以往的十年生活已经习惯了。”季艳姻侧过身来，脸对着她说。

停了一会，程芳如转话题道：“我想问，你与王爷都成婚了，你习惯了王爷的碰触没有？”

季艳姻呆了下，微赤着脸道：“怎么问这个问题？”

“如果王爷在你睡熟时，搂着你，对你亲热。你会清楚吗？”程芳如不理她，继续问。

“会！”声音很低。

“那你跟王爷这十年，有无在喝醉了酒的情况下同房的。”程芳如很想弄清楚，当晚喝酒后，殷寞寒到底有没有对她做了不该做的事。当时醒来后，她衣服凌乱，而他，仅着一件中短裤。对一个他渴望已经的女人，在那种毫无反抗力的情况下，他会否是个君子！

“我很少喝酒，成亲那晚喝了一杯，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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