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不让她们发现的地方,就是最危险的地方,她依着记忆,瞎找了几圈,路中不时会碰到拿着夜灯在巡逻的侍卫,没法,程芳如只得丢掉手中的灯,摸黑前进。主卧室那边是不能回了,她得找下人们住的偏远住宅,而平常又没能看得到她们这些王爷王妃的差使们。在到了一排平房的门外后,程芳如已经累得气喘吁吁,这简陋的平房是殷府里最偏僻的地处了,在平房尽处,她竟发现有一扇上锁了的门,没有人看管,但一把大锁已经把她锁住了,围墙又高,她根本无从逃出。坐在梯级中,背靠在门柱上,望着漆黑的夜空,也只有等天亮时最想办法走了,现在她可累得脑部无法思考了。
“那来的这么丑的丫头?”一个妇女的声响,程芳如睁开眼时,天已微亮,一个六十多岁的妇人,弯着腰,奇怪地望着她。
程芳如正不知如何解释为何会在此,又是什么人时。
那老妇人又道:“你是不是昨天刚来的丫头,想逃出去是吧?告诉你入得殷府里来,就一世呆着了,别想有机会让你出去。安份地任劳任怨地工作吧。”
程芳如知这老妇人没有把她认出来,于是低着头,状似害怕的神色。
那老妇人又道:“快跟我回去,吃过早饭就得干活。”
所谓的干活,就是坐在平房的后院的天井边,洗一堆永远洗不完的衣服,因为长得丑,所以必须做最粗重的活儿。且没有那老妇人的充许,她不能离开此地半步。
在此之前,程芳如曾照过镜子,发现自己半张脸已经被道士拨上的红色液体染上了色,而且是红色的,莫怪老妇人会叫她丑丫头,也不知是什么液体,也没法去掉,转而一想。带着这一张红脸也好,免得被人发现到,既然缘份要她还待在殷府里,自己也想不到要到什么地方去,就委屈在此做粗活吧。
在最下人屋里,估计没有人会想到她会在这里的,包括殷寞寒,不知他取药的事是否完满完成,得以赶回来了。
如果艳姻知道殷寞寒外出为她取药,不知心底是否会放宽,安然养病。
她的消失是对的,她破坏了一池平静的春水,就让她静静地待在这里,过完剩下的三年半。
“丫头,在发什么愣。”思索中被大嗓门打扰到。“看你一身细皮嫩玉的,以前肯定是不曾干过这种活儿了,老实跟我说,你是不是被那个下三流的男人卖几个臭钱到这儿来的,告诉你,来我们这里洗衣服的女人,都是被那些没情意的丈夫卖进来的,谁叫我们是妾身。”老妇人半怨半评述地说着。
程工如一听,知在这里的十来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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