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我的亲近,诡计多端,又口无遮拦!而你……”他指着她的鼻尖道:“是最乖巧的!最柔情蜜意的。”说完,又要寻她的嘴亲,可是程芳如扭着头,脑际迅速思考着可以逃脱的办法。
殷寞寒见她扭头,也不急着扶正她的头颅,把嘴对着她的耳根,喘气道:“她是最有个性的,最让我心恋的,最能扯动我心中的一根弦的人,她该死的让我为她着迷,她……”
“不要再说了。”程芳如闭上眼睛大声地说,不愿再去听他沉醉的心声,即使事实真是如此,他们也是没有可能在一起的。
或许是她这一喊,把殷寞寒的酒意惊跑了几分,没有发话,只怔怔是审视着她。
程芳如慢慢把头扭回来,鼻对鼻,眼对眼,两两相望着。
“请你不要带着你的三分酒意迷惑我好吗,我已经经不起你任何的有目的的迷惑了。”
殷寞寒像是真认出是她似的,深情地道:“我又怎能不迷惑你?可是你是我的妻,我理应尊重你的意愿。是吗?”
“所以……”程芳如吞了下口水,放下紧张的心来,轻声道:“要尊重你的妻子,就先放了我,你重得要把我压得喘不过气了。”
“好吧。”听到她的求饶似的语调,殷寞寒很听话地用双膝支起一些重力,相贴合的身体,终于有了有透气的空迹。
在程芳如放下心来,想要跟着起身时,殷寞寒像又想到了什么似的,邪笑地对着她的疑惑脸色道:“作为一个丈夫是该尊重自己的妻子,但作为一个男人就该尊恂自己的意愿。”
“你……”在程芳如还不能理解他的喻意时,他已擒住了她半开着的嫣红小嘴,密实得透不过一丝空气。她惊讶得就只有抽气声,其他什么也不能做了,她唯一的武器——嘴功,也无用武之地了。这也是殷寞寒最终要达到的目的!
程芳如由最初的惊讶到生气地反抗,再到忍耐地等待,再后却是很可耻地被撩起的色心。这是她最害怕的,一切都已到了无法挽救的地步了,被殷寞寒的肆虚到软弱无智力的地步,真是可悲。没有了思想,没有了顾虑,没有真正的边凌儿身份,没有他身边所有的女人,没有了因她的出现而渐起的女人之战,更没有他已丢失王爷身份的身实。有的是她无法推拒的燥热,她已颤抖得要昏倒,脑海停顿了不必要的思索。殷寞寒的热情令她连最后一丝女性坚韧都丢失尽弃了。
在过程中,她只能可怜兮兮的求饶道:“不要太用力……,会痛……,好痛……”之类令男人发恨的话语。
在经过不知有我长久的折腾后,程芳如乘下的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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