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竟出现在她们的起居里,还一大清早扯大声响叫个不停。简直不像听闻来的个性嘛,显得很摔性和不稳重。还有,里面什么时候住着个王妃,怎地从来没见过和听到过?
在众人茫然的眼光下,殷寞寒也不理会,自顾自地拍打着门喊:“王妃,开门,你竟敢给我关门,我有给你推出房门的权利了吗?你这作法有违妇道,你知道吗?”声响越来越高,硬是要把她喊出来。
再一次的叫嚷声,把百岁的白须老人引来了,老人叫道:“寞寒,这是怎么了?”
殷寞寒听到声响,回身望去,发现是他,因这白须老人是爷爷的书童,也赐了殷性,于是喊道:“殷爷爷,你来得正好,来评评理,我堂堂一国王爷,虽然现在被免职了,无权无势,但她身为我殷寞寒的妻子是事实,我不能落泊得让她一介妇人欺负了去。”语气显得很激动,忿忿不平。
白须老人也变了脸,响亮着声音问道:“她怎么欺负到你头上来了?”
“一是不愿跟我回起初居,二是不明不白地把我赶出了这房间,试问,我是这里的主,我爱上哪就上哪,而她竟敢如此轻蔑我的存在,你看得怎么处惩她?”
数落的话刚下,周边的人群就唏嘘起来,心底都为殷寞寒感到伤怀不已。
听到这话,程芳如再也按捺不住,拉开门,恨恨地瞪着他,问道:“王爷要怎么处惩我,还要问别人吗?”
众人全看向她,发现原来一脸红斑的女人不见了,转而是一张美艳动人的脸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不是新来的洗衣工吗,后又升职做算帐的女人!
“没想到王妃对王爷如此大不敬,虽然他是被皇上撤了王位,但他在王府里一天,就是我们的王爷,你身为他的妻子不但没有做好榜样,反而不顾夫妻情份,把他的尊严加以贱踩。你如此不仁不义,叫我怎么能容留你,你还是收拾细软离开这里吧。”
于是,在众人一片迷惑和解气的情况下,轮到程芳如被扫地出门了。
当然,出了洗衣房,她还是没能离开殷王府,因为她是被殷寞寒扯着回到起初居的,两相权衡下,她是斗不过他的力气的,只能很跟着回起初居,继续被殷寞寒奴役了。
事实上,她知道,这一切都是白须老人与他导演的一出戏,白须老人引起她的好奇心回到起初居与这一次把她扫出洗衣房,也是两人策划出来的对白。
面对两人的戏剧,心底不知是该笑还是该气了。只是很不明白了他俩为什么要把殷寞寒被皇上免去王位一事唱得这么响,恐怕没有人知道似的,竟唱到最偏僻的洗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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