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啦,怎么现在却要来邀功了?”
“不是,我只觉得身为朝臣,不仅没能为皇上您分扰担待,还要您亲身历险,身为臣民确是很汗颜。”殷寞寒收敛了笑意,歉疚地说。
“皇弟,维护国家安危不只是你们职责,作为皇上,也需尽职尽责,不是吗,杨尚九的作为已到了不除不快的地步,如果我们不险而行之,尽快收回军权,不然到时必会更难掌控。这几年对寞远寞离的煅炼,望他们能够尽早树立新风,掌控好军队,国民安定下来。到时报一国之仇,就轻而易举了。现在我付出一点伤又何足挂齿。”
殷寞寒在听到报一国之仇时,知道是他们都念念不忘的边国,想到了程芳如曾说过的话,如果两个国家战争,她也不会视而不见,心甘情愿再做他妻的事。
皇上见他没说话,继续道:“反而是你一家子,为了使计让杨尚九相信你有意与他作对,不仅要你们对外声称离兄弟之情,还要弄得一府里的人担扰受怕,艳姻她们必定是受惊不少了吧。这样吧,事情也该够一段落了,朕从现在起就准你回家住,把家里的妻妾们安抚好,对了,还有上次抓伤你的‘小猫‘。”话完后又叹惜道:“这件事,受苦最大的怕是思思了,本是一将之女,屈就入了你府中做妾,现又因身为杨将后人,被关入牢中,想必此次出来后,品性会有所收敛,往后就对她多担待些许吧。”
“皇上你也知道,把她关到牢里为引杨尚九发飙之外,我们意想不到的人却出现了,以她的鲁莽行为,迟早会被孙姨娘害到。”
“当年思思还是个小姑娘儿,总喜欢跟着我们的屁股跑,一转眼过去二十多年,她是长大了,却张扬的品性一点不变。可是你为何还要留那孙姨娘在府中,这不是令府里的人更危险吗。”
殷寞寒笑道:“孙姨娘自小生长在医药之家,对草药非常了解,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材,只因长年生于山中,性格孤癖。前几年被我赶出府中,回到山上种药,我看她依然对药品沉迷研究。见到我后,也生了悔意,有意跟我回来,我在山上已跟她谈过,我可以给她一个名份,甚至一个孩子,但就是不能用药做些伤天害理的事,同时要她静下心来研药救治病人。”
皇上奇道:“你给她一个名份就是要她研药救治病人?她能接受这个现实吗?女人心可是很难测算的。”
“这个我也想到了,所以在与她拜堂那天,让思思回来做了一个闹剧,用意就是希望能够用多些时间观察她。”
皇上又叹道:“可怜的思思,在这一闹剧中,受伤的果然是最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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