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做戏。哦,还有那玉兰,她为什么也站得离他们最远。
本来喜不自禁的心情,碰到了这个场面,就什么相见之喜的心情也没有了。她难以去面对一个现实,殷寞寒除了痴迷于她这个女人外,还是一个负责任的丈夫,这是不变的事实,连抛弃了许多年的孙姨娘,他都放不下。也不知他是多情,还是滥情,或是缺乏情商,他难道不知道,女人最爱吃醋吗,不愿自己的男人说喜欢自己的同时,还左拥右抱,美人满怀吗?他殷寞寒对她的情到底又是多少分。
自己一人先回了起初居,兀自坐走廊的栏杆上生闷气,落阳从浅照,转而血红,最到落入山中,天色微暗,程芳如还是像尊木头地坐着,对着地下发呆!
苏儿看不下去,走近身旁问:“公主是不是不舒服?”
摇头。
“喝杯茶吧?”苏儿不死心。对自家公主的心思也猜出了八九分了,也不便说什么了,女人遇到这种事,总需一些时间来过度。
“还是回房里去躺下吧,那样会舒坦些。”
还是无语。
“太阳下山了,风也凉了,回到屋里去,可好。”
而程芳如只苦着一双大眼,瞪着她,几乎有许多想诉的苦,可又不愿道出。
直到老王妃处打发人来请吃饭,说是殷寞寒复职回来,该一家团聚坐着吃饭。
程芳如才站起身,直入房中,把自己丢到床上,丢出一句话:“我吃不下,很累,要睡觉。”
苏儿只得去回话,说是自家王妃因这几天天变冷,一时适应不过来,感觉头昏脑涨着,躺在床上不愿起来,也就不出来吃饭了。
众人也没话,知道程芳如一向直来直往,谁都没猜到她是在闹别扭,也就信以为真了。
第二天,程芳如就生起了郁闷病,整个人总是闷闷不乐的。
苏儿看着她那副死气沉沉样,也无法,其实她不知,自家的公主正在咒骂王爷几万遍了。
昨晚一晚等不到殷寞寒出现后,程芳如又把期盼放在白天,可是听苏儿说,殷寞寒天未大亮已出了府到宫里去了。
于是,程芳如又在咒骂在度过,到了晚上,没心没肺的殷寞寒还是没有出现。
程芳如从生气,到落寞,再而生气。
痛苦地度过了五天后的一夜晚,在程芳如依着床上又发愣时,被她咒骂了几百万次的主人终于出现了。
站在房门口,也不进房,只与躺在床上的程芳如四目对峙着,在接触到是他的冷漠的眼神后,转头对着坐在桌旁绣花的苏儿道:“去把房门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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