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皮因拉扯而产生强烈的疼痛,凤鸳疼得流下泪来,可她仍然没有躲开夜宫主危险的目光,到了这个时候,她反而不那么怕了,妖月病重,夜宫主来邀月轩的第一件事不是看望妖月,反而急着不问任何缘由地惩戒她,其意昭然若揭,无非刻意生非,借题发挥。
这样一来,无论她是解释或不解释,反抗或不反抗,似乎都是无用之举了,既然不能改变什么,那她还不如静观其变,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带走。”男子起身,背过身去,低声喝令。
身后的女子再也没有做任何挣扎,被侍卫们押到牢房。
凤鸳刚刚离开,苏砚的身后突然出现一抹淡紫身影,他挥手屏退众人,冷着脸问道:“你来做何?”花玉容这两日像销声匿迹了一样不见踪影,为何今日主动现身?他突然莫名地感到心烦。
紫袍男子一手搭上他的肩膀,顺势走到其身前,笑道:“两日不见苏砚,玉容心中思念得很,却不知苏砚竟这般厌烦,玉容可要兀自伤心了。”
苏砚瞥了眼肩膀上的纤手,讥诮道:“我向来知你娇媚动人可比女人,却不知你当真喜好男风,莫不如今日我便成人之美,将你送到京城做一等一的小倌,你看如何?”
说罢,还冷冷瞪了玉容一眼,冰得花玉容差点打了个激灵,他只好含笑待怨地晲了男子一眼,悻悻地收回手,嘴上却不肯求饶:“多谢好意,若哪日玉容心血来潮起了兴致,定和苏砚开口,讨这么个做京城一等一小倌的机会。”
苏砚没有回话,花玉容故作无意地围着他转了个圈,百无聊赖般随口说着:“想玉容与苏砚相识六载,这情意果真是别人不能比的,我猜,若是我伤了妖月,苏砚必不会像对待鸳儿那般对待我的。”
他走到苏砚的面前,理了下黑袍的开襟,苏砚微微垂首俯瞰那张狐狸般的面容,神色一凛,沉声道:“你与她,并无不同。”
“哦?是吗?”紫袍男子无谓一笑,仰眸道:“即便你明知玉容并没有真的犯错,你也会将我送进牢房?”他知道的,凤鸳不可能真的伤害妖月,他也知道苏砚不可能不知道真相,但他实在不懂苏砚这般狠戾的用意。
苏砚自然能够听出他话中话的意思,笑道:“我又不需让你对我动情,何必费那么多心思?”
他说得轻巧,可花玉容却是心里一抽,惊道:“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想让鸳儿喜欢上你?”他看着苏砚幽深的眼睛,突然心里发慌。
可苏砚终是残酷地笑了笑,“这世间最毒的东西就是一个‘情’字,我若想真正地控制这棵大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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