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肯定是一副得意洋洋十分欠打的摸样。
见凤鸳不语,花玉容得寸进尺地回过身来作势要将她打横抱起,凤鸳颦起秀眉,“花玉容,我的胳膊还在流血,你看,我们是不是应该快点进去?”她伸出纤细的小臂,一条两寸长的伤口像一条小蛇攀附其上,好在创面虽然不小,但并不是很深。
花玉容对着伤口眨眨眼睛没再嬉笑回话,凤鸳以为他是知错能改,却没想到是一犯再犯,一晃神的功夫,自己的身体已经轻飘飘地离开地面,蜷缩在他的臂弯。
“花玉容,都跟你说不要闹了,赶快放我下来。”凤鸳不安分地踢着小腿儿。
花玉容反倒一脸正派,“不是你说要快点进去的嘛?依我看,这就是最快的办法。”他自顾自地说完,牵唇一笑,不顾凤鸳的反抗一口气抱进了房间。
凤鸳被他稳当当地放到床上,狠狠瞪了他一眼,可他依旧坦然自若,冲着她狡黠一笑,然后点起床边的一展灯来。
借着昏黄的灯光,他将书桌抽屉柜子翻了个遍,就是没发现什么可用的药材和药棉纱布之物,无意识地嘟囔了一声:“这个死苏砚,怎么连个金创药都没有?”
“你咕哝什么呢?什么死什么的?”
“啊?”他捂了下自己的嘴巴,话锋一转:“没咕哝什么,我是说,既然这没有的话,我去别处找找,你先在这等着,我马上回来。”
“……其实不用……”其实不用这么着急的,她回邀月轩再包扎一下也可以。
她想要这么说,可她突然发现,花玉容的性子比她想象得要急多了,这话刚说了个开头,那人却已经跑出房去了。
没有了花玉容翻东西的声音,房间里一下子安静下来,凤鸳百无聊赖四下一看,这才发现这里正是她出狱时住过的地方。
当时,还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情,夜半之时,突然有一个男人的声音从床底下传来,他说他得了不能见光的病症,只能终日呆在不见天日的密道里。
这事情实在是太过诡异,诡异得让她不敢相信,时间久了,她便觉得那也许只是她做过的一个奇怪的梦而已。
可是此时,当凤鸳再一次坐在这张榻上之时,她看着同样的帘布,抚摸着同样的被褥,一种奇怪的感觉突然升腾而起,平静的心脏剧烈地跳动起来。
她心里一慌,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