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远不好意思地笑笑,“倒是不关我的事,可是哪能眼看着姑娘受罚呢?你放心吧,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何况是被皇上踹的,也不算丢人。”
瞅着他一脸青葱的摸样说出“男子汉大丈夫”这样的话,倒觉得有些可爱,凤鸳笑了笑,道:“走吧,到屋里坐坐,喝杯暖茶。”
因着这天的事儿,凤鸳和青远渐渐熟络起来,闲来无事的时候在亭子里下下棋喝喝茶。也多亏了他,没有花玉容在耳边吵闹而变得异常空落的日子里,凤鸳不至于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只是夜里无人时,仍无法抑制日益滋长的想念。
花玉容……花玉容……
她好像始终觉得他没有走远,就一直围绕在她的身边,于是她想忘也忘不了,只要看到与他相关的东西便能想起他来。
也正因如此,她对苏砚的愤怒也日益增长起来,对玉容来说,这世界上没有谁比苏砚更重要了,可苏砚似乎并不这么认为,花玉容死后没几天,他就差人翻新了三座园子,两座大的一座小的,听说,是送给轻罗和安缘的。
李心珏仍旧关在从前的房子里不许出来,凤鸳也许久没有见过她了,皇上也将她忘得一干二净,反之轻罗和安缘是甚得皇上欢心,听内务府的公公们说,这几日,皇上寝宫内夜夜笙歌,接连数日不曾让两位小主回自己园子了。
从前怎么就没看出来,他竟是个如此好色之徒呢?
凤鸳连连听得丫鬟们一脸羞红地谈及此事,不禁有些心烦气躁,再加上泓池的事情还没有查明白,她的思绪就像一团乱麻,怎么理也理不清楚。
可偏巧这时候,眉贵人突然病倒了。
“回皇上,眉贵人这是操劳过多,精气不足所致,小女给开个方子,按方服用十天左右,方能彻底恢复,不过还请皇上在这十日内,让眉贵人好好休息,切不可熬夜才是。”
其实只是身子虚乏,久不能眠造成的,可凤鸳偏说得暧昧不清,且声音不大不小,偏巧能让站在帘子外面的一干丫鬟公公都听得到,苏砚脸色微青,一言不发,只招招手让小诺子将方子拿下去。
本以为这事到这也就算了,凤鸳除借机嘲笑嘲笑他之外也做不了其他,谁料第二天来看诊之时,皇上不在,轻罗也正睡着,凤鸳心下一动,这不就是个确认的机会么?
她小心翼翼地解开衣领上的扣子,轻罗因服的药有安神的效用而睡得格外沉,丝毫没有察觉出异动,凤鸳掀开她的衣裳,只见白璧似的肩膀上,一块淤青赫然可见,她心头一沉,那日在泓池袭击她的人,竟真的是轻罗!
“医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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