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叫在下佩服不已。”
唐玉姗也看着我笑道:“看皇姐平时说话做事都挺随意的样子,没想到竟然能作出这么好的诗来,真叫人刮目相看。”
我瞟了她一眼,“你的意思是以前觉得我没脑子吗?”
唐玉姗赶紧道歉,“不是不是,皇姐你可千万别误会,我只是以前听皇上说起你作诗的情形,以为你对诗词不敢兴趣,却哪里知道你是个深藏不露的诗中高手,看来是皇上看走眼了。”
我尴尬笑道:“让你见笑了,我只是不愿被人逼着学作诗弄词的,所以故意作样子糗他的。”
赵越眼神深幽地看着我,笑道:“看来姑娘和皇上的感情很好,不然他也不会逼着姑娘学东西了。”
想起李绦现在身边美女环绕,而我却孤单影只;心时不由忿闷不已;赌气说道:“你们千万别误会,他是高高在上的皇上,我只是一个身份卑贱的女子而已,与他谈不上什么感情好。”
才说毕,便看到唐玉姗莫名变了脸色,偷偷朝我眨了下眼睛,我不明所以,正待问她,李绦那带着冷意的声音已在我耳边响起,“姐姐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姐姐是觉得我对姐姐还不够好吗?”
我浑身的汗毛刷地一下立起来了,心里暗暗叫苦。
唐玉姗和那赵越付辛三人赶紧立起身给李绦行礼,李绦紧紧盯着我,脸上虽有淡淡的笑意,眸子里却是一片森冷,随手一挥,说道:“免礼了,今日是太后寿诞,你们不必多礼。”
我立在那里局促不安,只觉李绦的目光像要把我生吞活剥了一样,这种骇人的眼神我从来都没有见过。
唐玉姗同情地看了我一眼,借口要去找她相公鲁清越,便告辞离去了。
赵越瞟了我一眼,对李绦笑道:“秦小姐刚才只是跟我们说笑而已,皇上千万别生她的气。”
李绦这才将目光转移到他的身上,冷冷问道:“你是谁?”
赵越沉稳地行了一礼,不卑不亢答道:“回禀皇上,草民赵越,父亲是当朝臣相赵文山。”他身边的付辛看样子却像要倒了下去。
李绦脸上露出笑容,却无丝毫温度,“原来是赵臣相的儿子,果然是仪表出众,气度非凡。你与秦小西可熟?”
赵越看了我一眼,我瞧见他眼里突然划过一丝促狭的笑意。
“禀皇上,草民与这位秦小姐是第一次见面,但是,”听到这里,我隐约觉得有些不安,“草民对秦小姐一见钟情,所以斗胆恳请皇上将秦小姐赐婚于草民,若皇上愿成全,草民将对皇上感恩戴德,诚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