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跳动起来,不可置信地问道:“你是说她的孩子是我的?”
“当然,不然她为何给孩子起名叫吕念衣。吕念衣,取的自然是她思念你的意思。”赵越说道。
沈聂衣陡听前情人给自己生了一个孩子,心里顿时复杂莫名,可是他忽然又想起一件事,激动的情绪立刻平复下来,冷冷说道:“既然她当年弃我而去,不管她是为何原因,也不管她是否真为我生了孩子,我那时发过誓,今生今世再也不愿与她相见,所以现在一样不会再去见她。赵越,你若是想以此事来威胁我为你做什么,那你就大错特错了。不过我想提醒你,你以后若是再敢这样对秦姑娘,别怪我对你不客气。告辞。”
说完便抱着海棠头也不回跃向自己的小船。
赵越看着他的背影,俊雅的脸上露出淡淡的嘲讽之意,待沈聂衣的小船划远后,他这才收回目光,抬眼望着那茫茫的夜空,心里黯然道,母妃,你若见到现在的孩儿,是否会责怪孩儿没用,没有给你报仇雪恨?可是,孩儿实在是厌烦了世间的恩怨情仇,可是,若不为你报仇的话,又实在觉得不甘心。刚才的那一刻,我的眼里心里全是她,突然只想与她缠绵一世,永不分离,几乎忘记了自己是在复仇,母妃,你说我到底该怎么办……
抬眼望去是黯淡的星光,天边红云渐渐呈现,看来天已要亮了。早上的天气有点凉,虽然身上披着沈聂衣的外衣,还是觉得有点冷,便和海棠挤坐在一起取暖。
海棠还未睡清醒,揉着惺忪的双眼问我:“姑娘,我们这是在哪里?”
我随口答道:“江上,你别告诉我昨天喝醉酒把一切都忘记了。”
“我昨天喝醉酒了吗?”海棠皱眉想了想,忽然大叫了起来,气愤地说道:“都怪那个何如风,我都说了不会喝酒了,他硬逼着我喝,哼,下回见了他的面,我一定要灌醉他,然后把他扔大街上去喂野狗!”
“海棠,你真是口心非,是谁昨天从空中飞来下的时候紧抱着人家不放的。”我又拿这件事取笑她。
“秦姑娘,你不笑话我一番是不是心里不舒服,要笑你尽管笑好了,我就当你是空气看不见听不见。”海棠白了我一眼哼哼道。
“你不配合脸红一下,我怎么笑得出来。”
“我为什么要脸红,秦姑娘你可很少脸红呢。”
“那是当然,我脸皮厚呗。”说完这句话,我看到沈聂衣的肩膀耸了一下,便伸手拍了拍他的腿(因为我坐着,人家站着,我想拍人家的肩拍不到,只能拍人家的腿了),“喂,小衣衣,憋笑会憋出内伤来的,你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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