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上前去阻拦。
“娘娘,您这是做什么!”喊得连声音都略带颤抖。
但,已是晚了。
血,喷涌而出。
血色划过玉卿的瞳孔,紧随而来,栖月宫中满是成寂落的笑声。
疼吧?很疼!万幸这种疼,尚能抑制住心底更尖锐的另一种疼。
玉卿忙是扯下裙边的丝绸,替成寂落包住伤口,同时另一只手夺下那枚桃花簪,这是这簪子二度染血了,染着血色,簪顶端那颗月光石更是凄艳得妖娆。
成寂落却扯出笑容,这枚簪子,当时楚夙离用手摸过呢,它曾经插在成寂秋的心口,它曾经接触过楚夙离的温度,成寂落觉得,连着这枚簪子,她与楚夙离又一次有了纠葛。
玉卿是不会了解的,不,不止玉卿,谁都不会了解,或许令人变成魔鬼的,往往不是恨,而是,爱。
三天过去了,古沫沫就在“光华院”里躺了整整三天,温落雪的药,楚夙离比她都上心,一到时辰就催促着古沫沫喝下去,恨得古沫沫咬牙切齿。
要知道,中药本来就很难喝,再加上她古沫沫是何许人,药学出身啊,她一尝就能判断出大概的药材成分,这东西,要不是楚夙离每天逼着,打死她,她也不会咽下去。
但楚夙离就是不移一步地盯着她,直看到她把药全喝完。
前两天,古沫沫当真是没什么力气去和楚夙离对抗,再说她的伤口还疼着呢,到了这第三天,这药古沫沫是死活不喝了。
红绫就端着药碗,站在床边,古沫沫是横竖都选择视而不见了。
楚夙离阴着脸,直瞪着床上这小小的女子,古沫沫软硬不吃,还放话出来,只要强灌她,她就咬舌自尽,说到耍狠,楚夙离当真是不敢和她较劲了。
“成寂秋,最后一副药了。”楚夙离声音中都透着无奈。
“肃王爷,妾身身体无恙!再说,妾身不需要肃王爷的假关心。”古沫沫一心一意,是要把这些天她受的罪,一并和楚夙离算了。
自从醒过来,古沫沫就没好好搭理过楚夙离,当时如果不是楚夙离放着她不管不顾的话,成寂落根本不会奸计得逞,她也根本不会受伤了。
“本王什么时候假关心你了!”
楚夙离简直委屈,他楚夙离要么就不关心,要管的话,一定就是倾尽全力。细细算来,有哪一次古沫沫病卧床上,是他楚夙离不在身边的!
虽然这些伤病的原因……每次亦是和他有关吧。
但是他被古沫沫下泻药,还不是自己一个人孤零零的呆着。
他楚夙离,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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