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也学会下药害人了,掌印大人,你说是不是啊?”
李砚感受着肚子里的绞痛,眼神慢慢变得悲凉。
这是他自找的,他杀了她父亲,还把她强娶到身边,还痴心妄想她会喜欢他。
这是早就预料好的结局。
他早该想到的,公主怎么会喜欢一个阉人。
他强忍住喉中的腥甜,沉沉地低下头。
就在一切即将成为定局的时候。
“急报!陛下,希利皇子醒了,要见公主。”
大太监急急闯入内殿,叩拜在地。
坐在龙椅上笑得气定神闲的皇帝抖了一下,笑容僵住。
握在姜馥腰肢的手猛然扣紧,姜馥脸色惨白,尖锐的痛意从腰上传来。
他不是暗中命令人下死手,灭了这个皇子的口么?
如果不灭口,就没法坐实李砚的罪名。
看来,他的人里出现了内奸。
带着怨毒的眼神扫过姜馥和李砚,他一下松开手,大步离开。
姜馥被摔在地上,掌心通红,尾椎的刺痛让她根本没法动弹。
她抬起眼来,趴在地上的男人早就爬了起来,没看她一眼,佝偻着身子,慢慢朝门口走去。
一副被伤透了的模样。
他不会知道,那颗绿色药丸里的砒石已被她去除,换成了补气养神的草药。
这种草药的特殊之处就在于服下后就会给人苍白虚弱的假象。
如果他死了,她将失去唯一的依仗。
她只是想在狗皇帝面前演一出戏而已。
她没想真的伤害他。
姜馥紧紧闭了闭眼,等眼里的湿润褪去后,她才慢慢站起来,按捺住腰部的疼痛,一瘸一拐地向外走去。
细嫩白净的脚踩在粗糙尖利的石块上,划出一道道狰狞的血痕,刺骨的疼痛从脚心传入大脑。
姜馥惨白着脸,一步步向前走去。
她没有穿鞋,也没有轿子,所有的痛都得她一个人受。
坐在床上的金色卷毛左等右等,也不见有人来,太医说他所受的伤都是皮肉伤,打他的人虽然狠,但并不伤及脏腑,养养就能好。
再说他从小就在草原上奔跑,这点小伤,他还不放在眼里。
要不是为了在那个冷漠的废公主面前装装可怜,他早就不想待在这个阴冷的宫殿里了。
阴森森的,他看着就压抑。
少年跳到门口,拨弄门口的碎石子,眼见着远远的有一个小身影往他这走来,又赶忙跑回床上,闭上眼睛装睡。
姜馥一瘸一拐地踏入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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