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温度较低,利于尸体保存。
只不过除此之外,尸身没有任何其他的保存痕迹,导致即使在地下,也已经腐烂发臭了。
“那那些血迹可有查清?”
“属下不知,但种种迹象表明,有人在刻意地引我们来此处,会不会是陛下的人?”
“不会。”李砚摇摇头,当初他是亲眼看着先皇咽气的,若是想让他找人,大可以直说,犯不着用这种方式。
况且当今陛下并不知道先皇的遗体消失了。
只有那个希利皇子,或者是另一拨人,才有可能知道实情。
李砚想了想,把轱辘上的绳索的另一头系在自己腰上,再牢牢地捆上几圈,就准备入井。
“大人,您别亲自下去,活人的身上沾上尸臭,味道几个月都难以消除,会被夫人发现的。”杨子赶忙拦住正欲下井的李砚。
姜馥温温软软的小脸以及她依赖地靠在自己怀里的样子又浮现在李砚的脑海里,李砚顿了顿,拽紧了绳子,翻身下井。
夜色暗涌,接近中旬的月亮显现出来,倒是又大又圆,把黑漆漆的夜照得清晰可见。
只不过,一直都没有那个人的影子,他还没有回来。
姜馥趴在妆奁前,地上投射下一个稍显孤独的影子,她看了看身前的一应胭脂水粉,无聊地摆弄起来。
这是她成亲的时候李砚采买的,都是当下盛行的款式,她一直都没有怎么仔细看过。
这个李太监,对女人用的东西倒是挺懂的。
姜馥拿过一小罐口脂,用手指蘸取了一点,细细地涂抹在唇瓣上,口脂恰到好处地遮盖住了她略显苍白的唇色,倒是显得有气色许多。
不过因着她的肤质十分敏感,小时偷抹粉脂起了一脸疹子后就再也没怎么涂抹过这些粉脂了,不过她对这些小玩意倒是喜欢得紧,尽管不能用,她的寝殿里也堆满了这些东西。
素面朝天得久了,心里也会发痒,这点口脂涂在唇上倒也没有多大不适,姜馥的眉眼明媚起来,先前的忧郁一扫而空。
晨光熹微,姜馥唤了人来给自己洗漱打扮,重新洗过面之后姜馥又把那点口脂抹在了嘴唇上,煞是好看。
做完这一切后,姜馥招呼着以烟来到后厨,狐狸眼眨了又眨。
李砚一夜都没回来,若是她亲手给他做了一碗羹汤,他一定会感动死了。
这是增进他们关系的大好机会。
姜馥让以烟给她搬了个软椅过来,她卧在上面,细耳听着庖子报着数道菜名,最终挑了一个比较简单的青梅羹。
就是银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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