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他只是说陈年的伤疤,当时她并未放在心上。
难道是这块疤让希利王停下了攻击?
可是,为什么?
这到底有什么渊源?
“你们几个,把程珏从牢里放出来,我亲自去跟程家军赔罪。”
希利王拍了拍袖子,把那枚玉镯从袖口里掏出来,欲放到李砚的掌心里。
李砚瞳孔深深,并不说话,手指握拳。
希利王只好转过头来,将玉镯交付到姜馥的手中,连带着对她也客气了一些,勉强扯出一个算不上笑容的笑容,转身就走。
一腔疑问在姜馥的脑袋中炸开,她伸手抓住他的袖子,“不是说我们是偷的吗?”
希利王的身躯抖了抖,难得地现出一些苍老来,
“这个玉镯既然他交付于你,就是你的。”
“为什么?”
他不动声色地扯开被她抓住的袖子,声音显得空阔又辽远:“跟他母妃一样,是个痴情种。”
“我唯一能告诉你的,就是那份诏书不是给你的,你的父亲没你想得那么完美,他是个注重子嗣的人。”
“那灵妃呢?她到底是什么人?”
“她死了,一个人。”
他有些疯癫地笑起来,很快带领着军士消失在纷乱的人群中。
巨大的信息量涌涨在姜馥的脑中,混杂交错,有个答案冲到她嘴边,她猛地扭过头,对上李砚的漆黑瞳孔。
里面有什么复杂的东西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