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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料紧紧贴附于彼此身上,勾勒出更完美的曲线。
两人陷入安静中,姜馥抬起头来,发现李砚的视线根本没落在她身上,而是看向别处。
一股失落感顿时从她心头升起。
她手掌用力将李砚推离自己,李砚没有防备,倒真的被她推开了。
温热的躯体一下子远离,姜馥心中空落落的,有些后悔。
这可是在水面,他们还没到岸上去呢,她在想些什么。
况且,他是个阉人,她可不能有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到时候伤他的心。
她不动声色地瞥他一眼,便迅速扭回头去,调转方向,往岸上游。
她忘了自己是只旱鸭子,越是拼命扑腾,脑袋就越往底下沉。
但她心里有股气,并不想向李砚求救。
越来越多的水涌进她的嘴里,湿透的发丝黏附在她的鼻子上,更加遮盖住了她能呼吸到的所有空气,她像是一只被强行摁入水中的鸟,等待她的只有越来越强的窒息感。
为了不让更多的水流灌注进来,姜馥紧抿住唇,很快又因为无法呼吸而张开。
湖底像是有巨大的吸力,疯狂地把她往底下拖拽,整个身子越来越沉,不受控地往下坠,她连扑腾的力气也使不上了。
无数颗碎石密密麻麻地压在她的胸口,她喘不上气,手指再度痉挛颤抖起来。
余光中的那抹高大的身影飞快向她这边游动,下一秒,就握住她的手腕拥她浮出水面。
这回他的视线倒是直勾勾地盯在她脸上了,不肯放过她一丝细微的表情,肉眼可见地紧张起来。
“告诉我,我就想听个解释。”
姜馥勾住他的脖子,把脸凑近他,嘴巴咧了咧,所有的脆弱都尽数展现在他的面前。
怀里的人呼吸微弱,面色发紫,嘴唇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偏偏这时候还要开他玩笑。
李砚知她是故意的,那枚药丸加了避寒的药,不仅可以在水中帮助呼吸,还可以使身体不受寒气,但心间还是泛起一股酸涩,不能说的苦衷压抑在他的心头。
良久,他的身形软下来,话语贴着嗓子艰难地溢出:“希利和程家军两边都想开战,只不过一直没有一个由头,而程珏就是最好的牺牲品,没有人在意她是否生或死,我只不过是顺水推舟罢了。”
“那为什么是你来做这件事,你完全可以找人做这件事,为什么是你亲自上?为什么你甘愿去背上这个罪名甚至不惜以我为饵的方式,”
姜馥顿了顿,心间一直被掩藏许久的难过像是要顺着这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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