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以为我真的非她不可,在今日才让我丢尽脸面。我回去后自会好好收拾她,王上不必挂怀。”
李砚扯了扯自己的袖子,一副一点也不想跟姜馥再有什么沾染的意思,眼里凉薄。
姜馥低垂着头,看不清神色,只是背部一抽一抽的,看起来受伤极深。
他之前难道当真是看走眼了,这李砚,当真是没有男女之情。
在艳丽妖娆女子面前,结发妻子可以说抛就抛,还真是符合一个阉人的性子。
可惜了他的妹妹,费尽心力生下一个儿子,结果竟真的一点血脉都不能够传承下来。
北朝那个老头子最讨厌的就是阉人弄权,那这遗诏想必也是不会留给他。
触及那与灵妃极其相似的眉眼,希利王心里突地有些难受,他别过眼,目光落在姜馥身上,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
“过几日,你们就启程回去吧,姜小姐不是那池中水,日后百官拥戴,福泽万世,不必在意眼前。”
他撩了撩衣袍,背影显得有些孤寥,大步消失在两人眼前。
然后,在一拐角处,他靠着门扉坐下,唤来自己的心腹。
“过几日他们回去,你派一些高手在后面保护他们,之后也不用回来了。”
“王上,如今战事在前,若是把高手分调走,恐怕对我们不利...”
心腹还没说完,就被希利王不耐烦地打断,他摆着手,让他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