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闻家主身边,在他膝边蹲下,小声委屈道:“爹爹,你可要帮帮我。”
闻家主低头朝她看去,眉目慈善,话里带笑道:“又是谁让咱们大小姐受委屈了?”
“还不是温二哥!”闻今瑶哼了声,愤愤道,“他被罚静思,我想去见他,却被拦在外边,说不见人,要等静思结束后再见。他以前哪有这样?会不会是二哥体内的封印有问题了,所以才开始对我冷淡。”
闻家主没好气地笑道:“只是不见你就算冷淡了?”
“以前我都能进去的,凭什么现在不能进去见他了?”闻今瑶瞪大了眼,话开了头,就越想越多,“这么一想……二哥这两年就是有些奇怪,他上次还说我做的鱼汤难喝,上个月还忘记了跟我约定好一起去看皮影戏的日子,把我一个人晾在那等了他一晚上!”
“他要是喜欢我,那不可能娶祝星的时候什么都不跟我说呀!他娶不到自己喜欢的女人,总会伤心难过的吧,可你看二哥,他最近哪有表现出伤心难过的样子!”
他天天就去跪静思了!
闻今瑶扒拉着手指头,细细数着温聿怀对自己的细微不同。
不管真的假的,全都一股脑说出来,最后得出结论:“二哥的封印一定是出问题了!”
闻家主听完后,脸上的笑意一点点退去,沉思片刻,轻轻摸了摸闻今瑶的头以示安抚:“等会我去和你温伯父商量,重新检查一下他身上的封印。”
*
沙棠最初不知道二夫人有些奇怪之处,直到最近她每日都来见自己,每一次态度都不一样。
第一天和善又活泼。
第二天变得冷淡,只问她喝不喝药,喝完就起身离去,都没多看她一眼。
第三天则十分暴躁,掐着沙棠的下巴道:“让你喝就喝,哪来那么多废话!”
云琼力气出奇地大,就这样掐着沙棠的下巴强硬地灌了她半碗药。
第四天,二夫人又跟个没事人一样和沙棠说说笑笑。
第五天,二夫人从进门就开始哭,边哭边说她儿子真可怜,天天都要跪着静思。
第六天,二夫人满脸忧愁,望着沙棠不断叹气,嘀咕她如此胆小懦弱,活不长的。
经过这些天的相处,沙棠才敢确定,温家的二夫人脑子似乎有问题,不太正常,情绪多变,每天都像变了个人似的。
一面对二夫人,沙棠就高度紧张又戒备,只有人们走后,剩下她一个人时才敢放松下来。
沙棠偶尔还是会做那个梦。
梦里她从水中向岸上看去,那个人仍旧站在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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