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寒邪然一笑,道:“改朝换代算不算大事呢?”
“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冰若轻巧的松开了捉着自己衣襟的手,缓缓的靠近他的耳畔轻声说道:“以你尚武神算的智慧应该已经猜到了啊!”
‘他真的走了吗?’薛寒怔怔的望着前方,没有焦距,就连冰若离去,他也没有发现。
校场上
威严的铠甲上却因为那一条白色孝带而显得有些凄凉,所有的将士面朝校场南方跪地,为刚先逝离去的皇上悼念默哀。
在场只有两个人绝世独立,一个望着蓝天,充满智慧的双眼此刻却被哀伤所占满,而另一人则是众人皆醉我独醒,嘴角总是挂着那一丝若有若无的邪笑。
“你为什么不救他?”
“我为什么要救他?”
“你们不是合作者吗?”
“合作者我就一定要救他吗?”
“他死了你认为你的游戏还可以继续下去吗?”
“错,就是因为他死了,接下去的游戏才会更加刺激精彩啊!”
“你到底想要什么,这个天下吗?”
“嘁,不要把你们的贪欲强加在我的身上,如果我真的想要它,它早已是我囊中之物。”
“也许你不屑要它,但却想要将它掌控在手中。”
“那样也只能说明你们太过无用,太过欺软怕硬,太过贪图手中已得到的权势,不愿失去,即使成为我手中的傀儡。”她可俯瞰大地,藐视天下,只因她有这个能力。
‘天之娇女,福泽天下,魔之使者,祸乱于世’,哼,天命,真是可笑,既然你这个贼老天给我安排了这样一个天命,我又怎好让你失望呢,天命者,我就让你看看我这个天命者是如何横行于世,祸乱天下的。
第67章 遗诏
年初,他们终于快马加鞭下赶回了都城,原本他们在年初前就可以赶回,但中途因为薛寒伤势复发,而耽搁了一些时间。
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古人今人若流水,共看明月皆如此。(唐&8226;李白《把酒问月》)
三天,薛寒整整在皇陵前站了三天,任谁劝说都执意不肯离去。
在这三天里他想了很多,曾经的往事,曾经的意气风发,曾经的年少轻狂,曾经的驰骋沙场,曾经他们对酒当歌,曾经他们共同对月许下的豪情壮志,只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