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事。”谢云赛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淡定,“就是手上受了点伤,身上还有些玻璃碎片。”
闻言,周廷深总算是松了口气。
时丞道:“哥哥放心了吧?”
“你先跟哥哥说清楚。”周廷深咽了口口水,“你的身上没有电子手环,为什么还会变成这样?还有那句开始了就无法停下是什么意思?”
“这是邪神的一种邪门仪式。”时丞出乎意料的镇定,“要想回答有关邪神的问题,我就得先割破自己的血肉,而且开始了就无法停止,要流失掉体内大半的血液才能停下,我怕哥哥心疼,才不得不躲着哥哥的。”
“真的吗?”周廷深不知道自己是该信还是不该信,“小丞?你真的没有骗哥哥?”
“我什么时候骗过哥哥了?”时丞说,“哥哥相信我,先去帮我找找血袋好不好?我已经流了好久的血,我怕再晚就来不及了。”
“好、好。”周廷深喘息着转身向下,忽然想起什么,又道:“对了,你是什么血型?”
气氛陡然安静了一秒。
“我不知道。”时丞说,“哥哥,我记不起来了。”
周廷深说:“没关系,哥哥这就去把所有的血型都给你找来。”
这是道送命题,如果时丞回答出来了,周廷深今天就是耗光异能也会想尽办法把门撬开。
周廷深说:“谢哥,有劳你先帮我照看小丞,我去去就回。”
谢云赛道:“放心吧。”
周廷深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远,守卫们也都各自归位。
“周队长走了。”谢云赛说,“现在你可以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吗?”
一门之隔的会客厅里,时丞站在门边,身上的纯黑衣物早已湿透了,像是被汗水打湿的,但衣摆和裤脚处,却在一滴、一滴地,滴落着汇聚的血珠,染红了米白色的羊绒地毯。
时丞岂止是受了点伤,完全就是个从血池子里走出来的血人!
“没有必要。”时丞却说,“不要浪费问问题的时间。”
“我已经按照你的意思撒了谎,你总不能让我给不了周队长一个交代。”谢云赛说着,重复周廷深问过的问题:“你这个状态,最坏的结果是什么?”
“我说过,一旦开始就无法结束了。”时丞转过身,面向谢云赛,“所以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你都不要再中断我。”
谢云赛惊恐至极。
此刻的时丞宛如一个死人,脸上惨白得没有一丝血色,透明的泪水也变成了殷红色,肉眼可见的脸部、颈间和手上的肌肤,都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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