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和他带着的白马义从都像是亲兵一样……
甚至,有时候还不得不包揽火头军的活……
“好了。”赵云一走近,便点点头答………旋即面色一僵,察觉到并不是为了说这个而来,然而还欲开口,却见萧若一脸迫不及待的神色,还没招呼罗泽刘钰便欢喜地往关内走,要出口的质问便生生咽了下去,微微苦笑着将手中的兵符重新收了起来。
“多谢你。
”身后忽然传来一个声音,赵云转过头,神色戒备地看着说话的人。
刘钰笑了笑,轻轻道:“将军走了之后,姑娘许久没有好好吃一顿饭了,托你的福,这几日好了很多……”
赵云礼貌却疏离地一笑:“白马营可取之处不过如此而已。”
“赵将军过谦。”刘钰道:“若是白马义从只有这点可取,如何令天下人闻风丧胆?”
赵云却没有再说话,颌首示意,便转身去了。
原本一般到了扎营的地方,白马义从和萧若的人马都是分开扎营,赵云虽然为人看似和善,实际上不善与人言谈,对谁都保持距离,萧若军中虽然有将领
大闻白马义从的大名,有意搭话套关系,却都只遭到不冷不热的待遇。
鲍旭冯白等人更是傲气,连应付都不屑,一副凌驾于人之上的态度,让军中多有怨言。
知道这样下去迟早会出问题,萧若一直有意要调和一下……
夜幕深了,看着关内连连绵绵升起来的篝火,再想到出了函谷关,前路艰险未知,便下令今晚解除了军中禁酒令。
深知白马营在公孙瓚手中便被供着捧着,加上令人胆寒的战绩,有些傲气是难免的,只是这群人喝醉了酒立刻就原形毕露,不过都是热心热血的男儿,应该和自己军中的人能合得来,因此为了助兴,还令人从酒窖里抬了许多坛酒出来。
几十坛酒,巨大的缸在营前排成了长长的一列,封口都被掀开,以瓢盛装而饮。
喝醉了的人,歪歪斜斜四个五个勾肩搭背而来,舀一瓢,漏半瓢,酒香放肆地四溢……
今夜函谷关内,满是欢谈畅饮之声。火焰的烧灼,金红交加的焰光,弥漫在空气中的浓浓酒香,都令这久经刀兵杀伐之事的关隘内头一次展露处了令人欢腾的和煦和热闹。
冯白已经是喝得多了,举着手中的碗,歪歪倒倒地走到萧若面前,冷哼了一声,指着她道:“你……你当初骗得我们很惨……”
萧若正等着罗泽的汇报,还滴酒未沾,神色镇定地看着他,微微笑道:“实在对不住。”
冯白脚步又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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