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这笛子名为‘凤啸’,还有另外一把名为‘鸾飞’。”叶念熙端起茶碗,捻起茶盖轻抚漂浮在上面的菊瓣,却不饮。
菡蓠夫人略有激动,声音不似刚才的散淡:“可知道其来历?另一把笛子如今在何处?”说完又自觉失态,忙端茶掩饰。
“笛子是一位朋友相赠,只知道是一对,至于来历却不清楚。另一把,现在应该还在朋友那里。”说到这儿,叶念熙又瞟了一眼旁边的顾逸之,他怎么就能这么安静呢,连眼神都波澜不惊,倒真像是她身边一个尽职尽责的护卫了。
“姑娘与你那位朋友是何关系?”菡蓠夫人话锋一转,语气虽淡,却透着探究和不容抗拒的威严。
叶念熙没有想到她直接问这样的问题,愣了一下。她跟顾逸之算是亲密的情侣关系,只是还没有成亲。难道要告诉她,他们是相好关系?
见她不语,菡蓠夫人误会她不好意思:“是我唐突了,只因这笛子雕刻之初就是成双成对的,便猜想姑娘与你那位朋友也许是定了姻亲的,才有此一问。”
叶念熙淡笑:“算来,我和他倒也是定了姻亲,只是还未曾见过父母行婚姻之礼。”
菡蓠夫人抚着茶杯的手指轻颤了一下,接着又状似平静道:“那姑娘的朋友现如今在何处?可否请来一见?”
叶念熙有些不耐了,轻蹙眉头,继而展开,语气透着淡淡的疏离:“我也不知道他如今身在何处,更无法将他请来。”
“为何?”
“失散了。”叶念熙睁眼说瞎话,眼角向顾逸之扫去,看见他的露在外面的唇角似乎动了一下。
这时,诸葛天麒见叶念熙语气不耐烦,插过话来圆场:“念姑娘别介意,只因这笛子是姑姑一位故人亲手雕刻,多年未见,想打听一下,才会急切了些。”
“好说。只不知道夫人所谓的故人姓甚名甚,说不定与我那朋友有些渊源。”
“这……”菡蓠夫人神色又一闪而逝的伤痛,犹豫着开口:“他姓昊,叫昊斐。二十多年前他曾亲手雕刻这对短笛,赠与我,而我却有负于他。”
在菡蓠夫人说出名字后,叶念熙明显感觉到身边的人身子一震,然而待她看过去,却见顾逸之掩在面具之后的眼睛幽深不见底。
叶念熙回头,淡淡道:“这姓名倒是没有听说过,我那朋友不过是越国一个小小商贾之子,因家乡发洪水,被淹了,两人才走散了。这样看来,与夫人说的那位故人估计没什么渊源。”
诸葛天麒这才恍然大悟:“难怪念姑娘仁心仁德,为那些流散失所的灾民建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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