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朱四肩膀以上的位置还留在沙子上边。陈凝之大骂:“娘希匹,这狗屁啊?这还是活埋吗,连脖子跟肩膀都还露在外边呢,这能死人?”
吴知府很无奈的看了看常遇春,示意他来说。常遇春道:“别急,接着看。”
陈凝之素来对常遇春很是敬仰,虽然没能真的娶到他女儿,不过古人对这个似乎看得很重,目前所有人都已经把他陈凝之看成了常遇春的女婿了。
搬来两口大水缸,把那几袋大米倒进去,用一根大木棒搅了一会儿,开始用水桶舀起淘米水,很仔细地一点一点往沙子上浇下去。这个就是世界上最早的混凝土了,沙子配上淘米水,越来越紧,最后就会板结起来。这个很容易看出来,因为朱四从开始的大声哭喊到最后的发不出声,由于心脏以上的位置压力比较低,全身血液全都集中在头上,脸色转成酱紫色,头上血管暴戾凸起,最后脸皮开始油光闪亮起来,皮肤好似成了透明的薄薄一层,眼球由于血压的升高不住的朝外鼓起,几乎整个眼白都暴露在空气之中,几欲夺眶而出。
吴知府小声提醒陈凝之:“大人,差不多了,行刑吧。”
陈凝之吓了一跳,什么,这还没行刑啊,合着这些都是前奏?机械地喊道:“开始动刑!”
刚才实施腰斩的那个刽子手走了出来,没用刚才的那把大砍刀,一伸手,袖子里滑出来一个小巧玲珑的小刀,后边带个小刀柄儿,越往前刀身越宽,到尽头处向上一弯,还带了个倒刺儿。拿起小刀往自己头发里面抹了抹,蹲到朱四前面,先是向陈凝之几位点了下头,以示尊敬。然后拿着小刀在朱四百会穴左近的一根大血管上轻轻一拉。顿时,憋紧了的血压瞬间得到释放,极细的一根血柱向上喷起足足有一丈余,达到顶端处朝四周散了开来,成为细小的血珠子漫天飘落。刽子手又是刷刷几刀,朱四的脑袋瞬间变成了一个莲喷头,朝四面八方喷洒着血液。血柱越来越低,最后变成流动的溪流,顺着朱四的脸庞流淌,直到,再也没有一滴血液流出。这个时候朱四的脸已经变成了苍白色,胖胖的脸颊如同被抽走了水分一般,松垮垮的面皮塌着。几个衙役一把拉出朱四的尸体,整个变成了如同木乃伊一般的干尸,周围地面上一片暗红——那是干涸的血液。
陈凝之实在是忍受不住,张口狂吐起来。太恶心了,哥会一直做噩梦的,这个朱四,死了也得恶心我!吴知府和常遇春扶着吐得直不起腰的陈凝之坐上吴知府的官轿,拉回了县衙,还找了郎中给瞧了瞧。
躺在病床上,额头上盖了方热毛巾,还真是有点病号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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