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遇春道:“算了,这还打仗呢,别耽误了大事。”
陈凝之道:“好吧,看在耶稣基督的面子上,今天就饶了你。告诉我,哪儿能弄到一口青铜钟?”
看着两个人共乘一骑,前面的人负责扛着喇叭,后边那个传令官对着这个简易的喇叭喊起话来。虽然样子有点不伦不类,但是效果确实很明显,在城西一声大喊,城东都有动静——当然,古时候那个城市都很小,要是跟现在的北京城一样大,连一个区都覆盖不了。
终于如愿以偿见到了徐达。
戏文里说他手拿洪武大帝御赐的大金锤,上打昏君,下打谗臣,威风凛凛。陈凝之在来保定府的路上曾经不止一次地在心里描绘着徐达的样子:头戴紫金铜冠,身披黄金铠甲,护心镜寒光闪闪,金腰带绽放冷光。动如灵狐出洞,静如老树盘根。身高八尺有余,虎背熊腰,手拿大金锤,满脸硬挺犹如钢丝的胡子,开口大喝“手机小将,纳命来!”。太棒了,我终于有幸见到了活着的徐达!
可眼前这个…怎么看怎么不像啊,这差距也太大了。一米七不到的个子,脸色略显苍白,一条灰色的布袍披在身上,腰也弓了背也驼了,陈凝之看着跪在自己眼前的徐达,这是徐达吗?应该不会有假,哥这可是在宣读圣旨啊,谁还敢找个假冒的徐达过来接旨?
分宾主坐定后,丁三儿坚持要站在陈凝之的身后,只得由他去了。徐达坐在一张铺着山羊皮的靠背椅上,后背处还放了个靠垫儿,想是背上恶疮发作,不敢碰着了。陈凝之道:“皇上知道老将军背上有伤,就连忙派了小子来接到京城疗伤,皇上这份对老将军的心思,可谓是关怀备至啊。不过以小子看来,老将军戎马一生,立下莫大的功劳,完全当得皇上这份厚爱!”
徐达朝京城方向拱了手:“老朽自然明白皇上的美意,还要多谢陈驸马专程来到北地来接我这个糟老头子回去。”脸上却并无丝毫欣喜之色,反而有些许苍凉感。陈凝之以为他是舍不得保定这个地方,舍不得就此告别他为之奉献一生的军旅生涯,倒也不以为意。徐达又道:“陈驸马少年英才,老朽素有耳闻。今日一见,果不其然,特别是你弄出来那个所谓的‘大喇叭’,加以改进,定能发挥更大的作用,皇上识人的眼光真令我等望尘莫及啊,谁承想陈驸马小小年纪,竟有这等能耐?”
陈凝之听他这番话,大多是敷衍之词。一番话把陈凝之狠夸了一下,还不忘捎带上英明的大明天子朱元璋。单是作为客气之词来看,确实不错。可是,陈凝之这是作为皇上的特使过来接徐达进京疗伤的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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