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么?告诉你,小爷我就是驸马府上首屈一指的——家丁丁三儿!”
陈凝之紧跟着从房梁上跃下:“行了,你就别再臭美了,揣着块铁板也能被人点住穴道,你这才是首屈一指的呢,别装了,赶紧给我滚过来。”
丁三儿哈哈一笑,一骨碌爬起来跑向了陈凝之。飞天老鼠趁机想跑,却发现自己周围的空气都凝滞了起来,浑身使不出劲儿。挣扎了一会儿,没有丝毫办法挣脱,只好垂头丧气地坐了下来。陈凝之道:“我就纳了个闷儿了,就你这样的身手,居然也是什么江湖第一大盗,别是自己封的吧?”
飞天老鼠气鼓鼓地撅着小嘴儿说道:“你以为我愿意呀?这都是同道中那些个王八蛋害我的!他们做了事情就往我身上一推,反正我也没做过大案,官府也没能抓到我,他们好逃脱嫌疑。”
常婉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我说呢,这么一个笨手笨脚的蟊贼,连偷窃都要下迷药的,怎么会是江湖第一大盗?”
陈凝之道:“管她是不是江湖第一大盗,扭送到官府,就是五千两白银的赏钱哪!”
丁三儿不干了,连忙提醒道:“少爷,道上的开价三十万两呢,咱们这一次捡了个宝哇!”
飞天老鼠急得直哭,那眼泪就跟不要钱似的哗啦啦往下掉:“别呀,千万不要把我交出去,我给你们做牛做马都成,就是别把我交出去,要不我就死定了!”
陈凝之道:“哦?原来你也怕死呀,怕死你为什么要做贼?”
飞天老鼠哭道:“你以为我想啊!还不都是蓝玉那个狗贼给害的!”
说着,飞天老鼠竟然趴在桌子上大哭起来,那真是哭得江河倒流,日月颠倒啊。常婉莹动了恻隐之心,走到她的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轻声问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说出来会好受些。”
飞天老鼠干脆转移阵地,扑到常婉莹身上哭了起来。陈凝之怕她伤害到常婉莹,连忙过去。这时候听到外边一声大喊:“死了爹呀,嚎你妈呀嚎,还让不让睡觉了!”
这一骂倒是让飞天老鼠止住了哭泣,只是脸上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成了小花猫了。常婉莹给了她一方手帕擦脸,飞天老鼠断断续续地讲述起来:“我本是湖北人氏,家中倒也殷实,父亲是前朝的一个小官,大明立国之后赋闲在家,但是好歹家里也有上百亩良田可以度日。不想蓝玉骑着马溜了一圈儿,就把我家的地给圈了进去。我爹爹找他理论,却被他打个半死,我跟娘去官府告他寻个说法,岂知地方官根本就和他沆瀣一气,把我们俩也给扣下了。蓝玉见我长得还有几分姿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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