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烦,知道是驸马爷的旧相识,就送来了。将军还说,若是驸马爷也不收留,就叫我们直接扔到大街上便是。”
“这……”
陈凝之仔细一看,惊呼道:“李承茵!”
两个军士道:“既是驸马爷认识,想必是收下了,那我们哥儿俩这就回去了,告辞!”两人渐行渐远,口中还小声嘀咕着:“不过是一个女奴,千人骑万人跨的骚货,居然还装什么清高,今儿个来的都是有身份有面子的人,给大伙儿玩玩儿还死活不肯,没打死她就算好的了。”另一人说道:“可惜长得还算标致,那天兄弟我摸了摸她的奶子,她还就哭上了,哈哈,有意思!”第一个说话的人笑道:“是吗?说不定是故意的,你应该把她给上了才是。”两人哈哈大笑,自以为离得远了,不虞陈凝之听见,可是以陈凝之目前的耳力,再远一些也能听得清清楚楚。
听着这两个无良军士的议论,陈凝之懒得搭理他们,李承茵落在蓝玉的手上,迟早有这么一天的。仔细检查了李承茵的伤势,发现全身几乎没有一处完整的地方,连内脏都有不同程度的受损。陈凝之赶紧唤过公主几个,帮忙把李承茵抬进屋内。公主几个虽然见到是个女子,可是伤的这么重,也无心抓住陈凝之追问,连忙叫人搭手送进屋内。公主吩咐道:“赶紧去请郎中。”
陈凝之道:“来不及了,要赶紧护住心脉,然后清洗创口,免得感染恶化。”说着运起内劲替李承茵疗伤。好在李承茵学过几天功夫,经脉较常人强健不少,不然恐怕已经不行了。运了一会儿功,陈凝之开始动手除去李承茵的衣服,由于打得重,很多地方的内衣都和皮肉烂在一起,需要一点一点地剥开,而李承茵早已没有了痛觉,就跟一个木偶一样任他施为。这次是陈凝之唯一一次面对着青春少女的胴体而没有丝毫情欲之念,公主她们也大概知道了一些,也过来搭把手。
忙了好一会儿,又用热毛巾擦干净李承茵身上的血迹,伤口处涂了药,盖上了锦被,陈凝之才沉声说道:“这个女子名叫李承茵,是朝鲜王李旦的唯一一个女儿。后来蓝玉强行霸占为妾,李旦自然不敢说什么,只好让他带回大明。而蓝玉本来就是把她当做朝鲜女奴对待的,平日里稍不如意就是一阵毒打,今日里更是要李承茵陪来将军府的客人睡觉,身为朝鲜王的女儿,李承茵自然不肯,蓝玉感觉这个女奴让自己大大丢了面子,就把她打成这个样子,送来咱们这里,希望我们念着跟她兄弟李芳果的交情,收留她。”
同为女人,公主她们几个听了之后俱是义愤填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