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了酒精燃料,猛地窜的老高,他真想说一声‘疼死你算了。’
但他舍不得。
低头给她的手臂吹了吹,自己坐到一旁生闷气去了。
赵禾好气又好笑,都多大的人了,生气还是一副小孩子脾气。
站到他面前,他就转个方向,一副坚决抗战到底的模样。
跨一步,就要站到他的面前。
弯腰碰住他的脸,指腹摩挲着他下巴的胡渣,眉眼里是控制不住的笑意,“韦小朋友,不气了啊!生气就不漂亮了。”
一副哄孩子的语气,说完鼻尖对着鼻尖蹭了蹭。
韦宽易耳根发烫,一把将人揽住,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抿了抿干燥的唇,“我会在意。”
所以请你不要那么无所谓。
赵禾垂着眸,瞧清晰了他眼底的心疼,心底像是塞进了一捧棉花糖,甜甜软软的。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