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燥热,却故作镇定地道:“阁主,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转头看着夜奴,“昨晚的事情你都不记得了吗?”
夜奴与阁主对视了一眼,他的表情像是她昨晚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错误似的,她不自觉地将两只手紧紧地绞在一起,避开他的目光,低声问道:“昨晚怎么了?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你真的都不记得了?”纪江还走到夜奴的面前。
他眸子闪烁着耀眼的烛焰,这是夜奴第一次发觉他的目光是有温度的,可是他的目光让她心中莫名的发慌。她努力地回想,耳边嗡嗡作响,什么都想不起来,她懊恼地伸手揪着乱蓬蓬的秀发,“我头好痛,真的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纪江还按住夜奴的手,阻止她继续蹂躏着满头的青丝,他锐利的目光在夜奴的脸上滞留片刻便移开了,唇畔勾扬起一抹冷笑,放软了声音道:“既然不会喝酒,何必又要喝那么多,无论你记得或是不记得,昨晚的事情绝对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
夜奴听得稀里糊涂,可是他的话却劈开了她沉重的脑袋,她瞬间记起了昨晚的事情,脸色显得极为苍白,他的温柔终究不属于她夜奴的。
夜奴忍住胸口内阵阵锥心般痛感,艰难地抬起头,质问道:“为什么?阁主既然与那名女子发生了不寻常的关系,就该给她一个名分,一个属于她的名分。”
他对夜奴过于反常的行为显然极为不解,眼睛瞥了她一眼,眉心微拢,提醒道:“这不是你该管的事情,该不该给她一个名分是我的事情,如果你有心思花在这份闲工夫上,不如多替‘乾坤阁’着想一番。”
“阁主……”夜奴欲开口劝说,却被他呵斥住了。
“好了。”他不耐烦地甩起长袖,“日辰回阁里也有两日了,听闻蒙古鞑子蠢蠢欲动,朝廷势必会派人前去平息,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出征之人非骠骑将军柳展骑莫属,你与日辰前去打探一番,必须确定出征的时间。”
夜奴明白她越举了,稍微颔了颔首,虽然不解阁主这么做是什么意思,却也不敢继续多问下去,看着他跨出门槛,一颗忐忑不安的心才得以平静。
为了麻痹她这颗疼痛不已的心,她决定择日不如撞日,今日就出发,这样也比她呆在‘乾坤阁’里,看着他与别的女人亲热来得痛快些,强迫自己振作、清醒过来。
她起身坐在铜镜前打量了她自己一番,她虽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