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
宝莲看着柳姿虞。
宝莲深吸了口气,调适着心中的怒火。换做从前的宝莲绝对不会多管闲事,甚至是管主子的闲事,可是今日不同往日,夫人走了。封氏孺人生前待她不薄,她也是个知恩图报的人,不可任由着柳姿虞继续胡来。
她踌躇地道:“小姐,老爷交代过,让你搬去尚书府小住。你的性子烈,三爷自然不逼你,可是日子长此下去并不是办法。今日奴才擅自主张地命人去请三爷来,说是小姐想通了,只是日常琐碎的用品多,小姐娇气,怕事提不来,让他来帮忙拿着。”她口中的三爷自然是尚书府的三公子索叔扬。
“这里是骠骑将军府并不是尚书府,你是他府上的丫鬟还是我府上的,竟是添乱子。”柳姿虞歇斯底里地对着宝莲吼着,语气中全是责备的意。
这种粗暴的行为完全不是大家闺秀可是使出来的,而柳姿虞却使得淋漓尽致,让人畏惧三尺。
“奴才……”宝莲噙着泪眼不眨一眼地瞅这柳姿虞。
柳姿虞用力地吸了口气,刹住即将脱出而出的话。宝莲泪眼使她萌生了内疚之情,她对她好歹是一片好意,可她非但不领情反而出口伤人。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以自我为中心的柳姿虞无法说出道歉的话来,只能闷闷着声音道:“哭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话一出就变了味道,听起来像是不耐烦。
宝莲哭得越发的凶猛,她捂着脸颊猛地就往回跑去。
“是奴才越举了。”
柳姿虞呆愣地望着宝莲匆匆忙忙地奔跑离去的背影,心里莫名其妙地萌生了一种罪恶感。
在母亲走了时,宝莲表现出来的情意倒是叫她意外。她这几日都显得郁郁寡欢。有好几次,她都暗自地发现宝莲跪倒在母亲的灵位前默默拭泪,如此深的主仆情意倒是少见。今日好不容易泪水止住了,却又让她给惹哭了。
她叹息了一声,始终还是拿掉门闩探头探脑地走了出去。
她小走了几步,柳姿虞见眼前听着一辆金色绸布的马车。她虽然不识这是什么布料,却也觉得这布料绝佳,属上等货色,拿来做马车帘子倒也可惜了。她上前几步,怯怯地伸手抚摸着眼前这两匹高大威猛的黑色骏马。自小,她便爱及了马,可是爹爹却极为反对她学骑马,总是说马背是男人的天下,闺房才是女子的天地。
思及至此,柳姿虞不由自主地撅起嘴角,不服地道:“谁说只要男人可以骑马,女人也照样不逊色。”起初对眼前黑马的畏惧已经荡然全无了,手指大胆地顺着马脸部的线条划去,赞叹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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