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握住她的手掌。
“我……不能陪你进去了。”夜奴犹豫地对着索叔扬说着,尽管她看见索叔扬眼底的那抹淡淡的忧伤。
半响,索叔扬才抬起眼眸,那抹黑色的身影在人群中渐渐地远去,他恨恨地咬紧牙齿,道:“虞儿,你到底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呢!还是你根本就是在逃避我。”他面色黯然的踏进了寒香醉雨轩。
皇宫内。
“娘娘,你瞧,这乌黑如绸缎般顺滑的秀发怎么就无缘无故地断了好几根?让奴才好生心疼。”司礼监掌印太监李德息小心翼翼地使用着木梳,为胡贵妃挽起秀发,顺手插上几朵鹅黄色的花钗。
他抬眼打量了一眼铜镜中的俏丽人儿,翘起兰花指整了整发髻,摇了摇头后又点了点头,像是赞叹胡贵妃的美貌,又好似在可惜什么,只叫人心烦意乱。
胡贵妃抬起美眸,卷翘的睫毛将她那颗水灵灵的眼眸衬得好比夜空之上的圆月那般圆润。
她忍不住不看铜镜中的自己,也忍不住不去好奇地询问李德息此举何意?对着铜镜中的自己嫣然巧笑,道:“李德息,你此举甚是怪异,这摇头又是点头的,实在令本宫费解,本宫自小不曾读过什么书?揣测人心便输于常人一截。”
李德息拿着木梳的手明显顿了顿,干笑了两声,道:“娘娘别妄自菲薄了,奴才可担待不起。”他不在说话,神情凝重,像是在想什么重要的事情,半响,接着说着还未说完的话,“奴才知道娘娘心中有怨、有怒,要不是奴才十四年前出宫替皇上办事,就不会遇到娘娘,娘娘也不会……”
“行了,不必再说下去了。”胡贵妃捂住耳朵,感觉到贴在背部的那堵炽热的胸膛,可惜的就是这堵炽热的胸膛不属于一位正常的男人,而是属于一位太监。
胡贵妃见李德息不在开口说话,悬着的心一下子落空了,顺了顺语气,“当初本宫在大街上对你一见倾心,你温文尔雅,勾去了本宫的芬心,本宫只晓得你是大官,却万万都没料到你竟然是位阉人。”
李德息深吸了口气,他搂住胡贵妃,手掌紧紧地贴在她扁平的腹部之上,嗲声嗲气地道:“奴才万万没要料到娘娘会这般痴心,为了见到奴才,不惜失去自由身,自愿入宫当选秀女,当日,你我在大殿上相遇,娘娘可知奴才当时的心情。”他调解了下情绪,“奴才恨不得找个洞装进去……”
他的语气十分激动,颤抖之下化为一片模糊的哽咽声,胡贵妃知道他当初不是有意骗取她的芳心,怒气熄了一半,道:“你会错意了,本宫进宫成为秀女之事自然是与你脱不了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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