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在我眼里,你不过是位有勇无谋的莽夫,要虞儿的心不是靠拳头武力就可以的,需要靠这里。”他手指指着脑袋,无力地躺在地上喘息着。
“我敬重他是我二哥才出手得如此轻缓,要是换做他人,就算我将他五马分尸也难泄心头之愤。”索叔扬不甘地住手。
索伯厉出手竟然丝毫不亚于他,险些就将索叔扬后齿打飞了,他揉捏着疼痛的下颚,目光依旧愤愤地落在躺在地上的索仲樊。
索伯厉伸手弯腰扶起起躺在地板上喘息的索仲樊,语气似春风拂过般轻不可言,“你还好吧!三弟年少气盛,二弟你就看在大哥的面子上莫要责怪三弟的不是之处。”
“大哥都已经开口了,就算我不给其他人面子,也要给大哥的面子,不过若是三弟执意与我纠缠不清,那么我也定当奉陪到底。”索仲樊瞪向索叔扬。
索仲樊虽然嫉妒索伯厉与索叔扬偏受父亲索迩宕的溺爱、器重,可是对于索伯厉他却相当地敬重,亦不是他对索叔扬颇有成见。索伯厉却实是比他厉害,受到父亲索迩宕的器重是当之无愧的,而索叔扬一事无成,受到索迩宕诸多溺爱的只是因为他娘亲是正室,他出生妾室。
“够了。”索伯厉绷紧脸部的线条,“你们若是有这等闲情逸致,不如想想如何为皇上分忧解愁,如今情势紧迫,保定府发生瘟疫,骠骑将军府率领的五万大军凭空消失得无影无踪,皇上大怒,若是这个月内没有查出结果,整个朝廷的官员都要跟着倒霉。”
胜利的号角弥漫在遥远的战场上。
前些日子便听闻蒙古鞑子大败,骠骑将军率领五万大军凯旋而归。眨眼间,五万大军凭空消失在保定府,保定府又发生瘟疫,骠骑将军又生死未卜。索仲樊细细地推敲索伯厉的话,随即正色道:“瘟疫弥漫,一旦不幸染得瘟疫猝死的人,老百姓必定会单机立断将其焚尸,五万大军凭空消失在保定府只有两种原因。”
“哪两种原因?”最先开口的不少索伯厉,而是索叔扬,他不是卸下了对索仲樊的成见,而是事关柳姿虞的父亲柳展骑的生死。
索仲樊瞥了索叔扬一眼,不以为意地道:“一是骠骑将军并未率领五万大军进保定府,消息有误,二是骠骑将军与那五万大军全都遭遇不测,葬身在瘟疫中。”他裂开嘴角,走到索叔扬的面前,笑睨着索叔扬,压低嗓音,“不过死有轻于鸿毛,重于泰山,骠骑将军为国捐躯,此举甚是令人敬佩,我想虞儿反倒会为骠骑将军高兴才是。”
索叔扬趁着索伯厉还未注意之下,又是一拳落在索仲樊的脸颊上,此时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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