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郡主不可能会与这些人扯上关系,这蛊毒到底是从哪里得到的呢!”夜奴不由地陷入沉思,猛然一惊,“索仲樊,我记得庄悫的夫人沈融融对蛊毒似乎不陌生,她能够利用蛊毒造成一批不死的死士,而她似乎与颜郡主近来走得近,莫非颜郡主手里的蛊毒是从她手中而来。”
“庄悫。”索仲樊收回按在夜奴肩膀上的手掌,“差点忘了一件事情,庄悫的嫡妻沈融融似乎与蒙古旧部落瓦剌关系匪浅,我曾经在御书房外不巧就听见庄悫与皇上的争执声,不过大抵的内容我就不得而知了。”
“这么说这件事情的确是与庄悫扯上关系了。”夜奴沉重地道:“我会想办法救爹,至于我不在的时候,就劳烦你代为照顾爹,提防颜茝若再次对爹暗生杀机。”
“你要去庄府?”索仲樊不赞同地摇了摇头,“庄悫脾气反复无常,我绝对不同意你就这样去冒险。”
“我答应你我是不会有事情的。”
“不,谁也不能料准日后的事情,虞儿,就让我们从长计议可好?”
“索仲樊,就算我们能等,我爹能够等待吗?中蛊毒的苦我不是没有尝试过的。”
“对不起,是我太过自私。”索仲樊一直对夜奴那次中了西域五鬼蛊毒之事耿耿于怀。
“这不怪你。”夜奴缓了缓语气,“这里就麻烦你了。”
夜奴转身之际,索仲樊忽然道:“我会在这等你回来的。”
“嗯!”夜奴噙着似有似无的笑意凌空飞跃到屋檐上落下,身影只在刹那间消失了。
夜奴知道在三个人的面前她至少可以做回自己,纪江还还有庄悫,而索仲樊在几次为她把脉之中恐怕早就知道她体内深厚的武功底子,只是他从来不问为什么,就像她也从来不问索仲樊为什么。
过去吧!就让索仲樊之前的不好都过去吧!至少他现在是好的。夜奴彻彻底底地欢笑出声。
“你找我。”庄悫静静地喂养伫立在手臂上的体型健壮的黑鹰。
夜奴视线停留在黑鹰长而有力的爪子上,果真是什么样的主人养什么样的动物,血淋淋的仓鼠在黑鹰的眼里马上成为美味的食物,夜奴却觉得胃里一阵反绞,在庄悫掀开他身旁的笼子时,她的心跳险些停止了,只害怕看见一笼子剥了皮的仓鼠。
“怎么?堂堂的乾坤阁左护法夜奴难道还害怕几只剥了皮的仓鼠不成?”庄悫掀开披着笼子绸布的手顿了顿,“希望这里不要让你失望才是。”他笑得不怀好意。
是一整笼的蛇。夜奴松了口气,“我是来找沈融融的。”
“融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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