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可小,忠敬见了高有道,心中哥哥积威仍在,便是有些疑惑也只好咽回去,只能老实离去。
忠敬虽不敢在太上皇和皇帝身边做些手脚,但忠顺身边,却有他的人在,忠顺秘密南下带回徒七的事情,在徒七尚未封王之时于朝中是个秘密,于忠敬这里却是一清二楚。忠敬从小被掌政权臣培养过一阵子,虽然时日不长,却已经在他心底留下了种子,因着徒景之从来君威甚重,这种子便没什么发芽的机会。在景德一朝,忠敬不像忠顺那样有时故意犯些小事,让御史们上几张折子,让徒景之骂几句,反而多是与清客诗酒往来,又经常不忘祖宗之事,弓马骑射之类的游猎也玩得不少,不过总算有分寸,并没有明着掺合景德末年的夺嫡纷争,让徒景之和徒行之对他都还维持着兄弟子侄的体面。
忠敬本来与司徒遥交好,却是自从景德帝第二次南巡之后,渐渐离了司徒遥,转而与秦王司徒迪最为交好。徒行之在景德一朝,从默默站立朝班的礼服柱子变成皇太子,更得了徒景之的传位,一朝登基为帝,君临天下,这让忠敬慨叹押错了宝的同时,对这个交了好运的侄子很是有些看不上。
自从义忠老亲王没了之后,秦王司徒迪一直被软禁在府里,整日醉生梦死没个正形,连自己家门都出不去,更不用说去西内问候父亲了。忠敬这个做叔叔的,因素与司徒迪亲近,又因秦王只是不能出府,却没有禁止旁人去秦王府上问候,便时常过去探望这个倒霉侄子。司徒迪那里,自从西山大火之后就再没出过家门,朝中和他交好的朝臣与世家对他避之唯恐不及,更不用说上门问候了,倒是只有忠敬这个叔叔常来坐一坐,让司徒迪心里稍感安慰。
这年春夏之际,两人也不知怎么想到了一起去,忠敬去西内被高有道说了两回也就不去了,反而去秦王府去得更勤。
林海这几年在扬州,职位重要,又总有各种应酬,每日早出晚归的多,对于保养身子,便是徒景之命人多加关注,却因没有时间休养而让身子日益虚弱。待他回到阔别几年的京城,头些日子忙着安抚黛玉和林忆,又要进宫里述职,又多少有几家友人需要拜访,待到安稳下来时,他竟有些撑不住的感觉。正好徒景之不耐林府中一堆孩子,都是些和黛玉交好的,他不见也不好,见也不好,又见林海身子不适,干脆眼不见为净,和林海一道搬到西山华棠院去住,将偌大林府仍旧留给林忆和黛玉。
林海被徒景之按在床上躺了几天,身子方感觉好了些。这日晚间,徒景之回了西内,他闲来无事便去了后院曲水流觞处的草亭小坐。虽是夏日炎热,可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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