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靠着李行歌。
李行歌看了一眼他,衬衣的扣子早就被解开了两颗,隐隐约约看见了锁骨。
“骚包。”她心里想着,但看见他通红的脸,即使他闭着眼也感觉到了他的英俊,头发有点凌乱,下巴线条分明挂着几滴水珠。
“好看的骚包。”李行歌给自己的想法进行了一番补充。
她不承认自己是被美色诱惑,只自我洗脑是因为自己善良,所以才会去酒店隔壁的药店买回来醒酒药和葡萄糖,喂他吃下后见他还是没有好转,也问不出地址,她更不想返回宴会厅去问那群已经开始群魔乱舞的酒鬼们。
最后的方案是她用自己的身份证写了一间房,和服务员一起把他送到房间,而后用毛巾给躺在床上的他擦了脸,等服务员帮他换好了睡袍她才从厕所里走出去。顺便让服务员把他的衣服拿去干洗烘干,然后定了一个早上8点的叫醒服务。
最后在床头柜前放下一杯水后,她默默的退场回家。
第二天不知清醒的人从哪里得到了李行歌的联系方式,他主动抛出了橄榄枝,说要请她吃饭。之后就是和陈朝泽接触了一个月,看电影,逛街,甚至两个人还去隔壁城市旅游了三天。
她不可否认两人发展神速,但是和这个人相处却是舒服。
最后在4月1号那天,陈朝泽送她回家的路上,他开着车,在红灯停下的时候,看着李行歌说:“我们结婚吧。”
李行歌听到之后心脏砰砰跳了两下然后又归于平静,好多画面涌进脑海里,没有回应他的眼神。
只是在红灯倒计时还有3秒的时候他听见她说:
“好。”
他们都知道,这不是愚人节的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