廊上的装饰桌被绊了一下,大家连忙笑道李行歌因为喝多了开始说胡话了。
王展抓住她的胳膊,往车的方向扯,李行歌想挣扎但是酒精原因没有什么力气,她嘴里还在说着“你让我打个电话。”但是还是被塞进了车里。
在二楼的另一个包间里,战况比严念那桌还要激烈,墙角横七竖八着白酒、洋酒、红酒,谈笑见只见陈朝泽又仰头喝了一杯红酒下去。
“陈总的酒量在年轻人里简直是数一数二了。”坐在陈朝泽旁边主席位的那位笑的仿佛是尊弥勒佛,但是笑里藏刀,不然也不至于让陈朝泽他们忙活了快两个月还没拿下这个合作。
陈朝泽接过旁边人递过来的红酒,一边往自己杯子里倒一边说道:“跟王总比起来,我这样的,不值一提。“
原本倒过半个红酒杯就行了,结果王瑞伸出手将瓶口往下摁,陈朝泽没拿稳,酒瓶和酒杯一起滑倒,惊得两个人立马站了起来。身边的人比他们还慌张,每个人手里都捏着桌布,随时准备冲上去。
所幸没有弄脏衣服,陈朝泽弯腰去捡滚到窗边的酒瓶,起身的时候刚好看到李行歌被王展塞进车里,只是饭店的霓虹灯映在玻璃上,他皱了下眉头。
应该是看错了吧,他这么想着,又回到了酒席上。
最后李行歌回到了之前的老房子,她不想让王展知道她真正的家的地址,再来是担心门卫呼叫陈朝泽下楼’捞人’,毕竟新小区的安保严格到了未登记车辆一律需要致电户主,得到答复才可进入。
路途略微遥远,李行歌开了窗吹了一会儿风,把自己的意识渐渐拉回来了。因为有代驾,所以一路上王展都没有开口说话。
他从侧边镜偷偷窥视着李行歌,但是直到最后,哪怕是到达目的地下车后,李行歌都不曾朝他的方向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