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宓儿口语一直不错,这辈子记忆力又超群,英语那是能说会写,又熟知一些学习方法,赵方毅虽然从头学起,可收益却不小,比那些学了几年的学生说的都熟练。
单词和词句熟背以外,田宓儿还会要求他熟读,国人学外语大部分都是哑巴外语,学了也都是为了应付考试,真正到日后能熟用的人少之又少。有个好的外语环境,比死记硬背有效率多了。
按照课时给他讲解了当篇的要点,就开始矫正赵方毅的发音,田宓儿念一遍,他念几遍,再把之前学过的连续再读一遍。俩人声音不大不小,怕影响其他的人,可噪音太大,比平日在家音高稍许。
又过了一会儿,大约上午九点,就听见顶铺有了动静。不大会就看见一只脚从铺上伸到另一边的铺位上,踢了那边铺上的人几脚,田宓儿暗自庆幸已经把餐桌上吃的东西收起来了,不然在人家脚下过了一遭,想起来都范膈应。
另一铺上的男人也醒了,问那女人:“再睡会吧,下午才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