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定的没有任何余地。
“为什么?咬东西我心理减压!反正我吃笔的时候不被你发现就是了,要经过你允许做什么?”后面那句话她用特别小的声音嘀咕着,还表露出几分得意,小盘算打的叫叮当响。
青年注视着女孩忽悲忽喜的模样哭笑不得,无奈道:“融融你在想什么我都知道,别钻空子,尽早改掉这个坏习惯。”
她又开始沉默不语,转身专注研究奇怪又讨厌的地理题。
“我可以答应你一个要求,你乖乖的同意,成吗?”他状似率先妥协一步,实则狡猾得过分。
“帮你编一根红绳手串,怎么样?”他循循善诱着说,像只巧诈的公狐狸。
学校里流行手工绳串,小姑娘都爱漂亮饰品,尤其自己亲手做的意义更是非同凡响,可那玩意儿她编了一个礼拜也没编成功,她是笨拙的又气又难过啊。
少女耳朵竖起,犹豫地放下笔,正脸面对着他,狐疑地问:“真的吗?”
他含笑点头,鱼总是轻易上勾。
后来礼物格外得少女心意,因为还附赠了一颗十分别致好看的小铃铛,里头还篆刻了她的名字,明眼人一瞧便知其中花了多少深藏不露的心思。
将苏融从回忆中大力拉扯出来的是一声童音呼唤,只是一回首,已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