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开怀畅饮,却见管事如丧考妣地闯了进来,不知发生了何事,都愣在了那里。
“少老板,您另请高明吧,”管事对东方铭拱了拱手,渐有老泪纵横的趋势,哽咽道:“小的无能,毁了这景秀楼的生意,实在惭愧啊!”
“你这是干什么,要辞要退,眼见着腊月二十四只有两天了,你就等不急了!”忠叔微微皱了皱眉头,自从给王都城送年礼的家宝家旺回潭州来,小少爷好不容易有了这一刻开心的时候,想不到又被景秀楼的管事搅和了,忍不住叱喝了一声。
“忠总管,不是小的硬要扫少老板和各位客官的兴头,”那管事忍不住抹了一把鼻涕眼泪,有些羞愤难当的样子,道:“但小的在这景秀楼二十多年,从伙计到管事,向来都是忠心耿耿,少老板不知,忠总管应该是知道的,小的绝不是卖主求荣的小人!”
管事这话一出,在座的一个个都奇怪了,不知道这管事在哪里受了刺激。
正待询问,福陈瑶拉着灵儿闯了进来,还不时回头看,仿佛遭人追杀一般。
“瑶儿,你怎么了?”见福陈瑶那一脸紧张的样子,项靖宁赶紧抢去一步,扶住福陈瑶,关切地问道。
“哦,吓死我了!”见自己终于安全地来到了项靖宁的身边,福陈瑶仿佛一块石头落在了地上,拍了拍胸脯,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哼。几个烧火砍柴地家伙。有什么好怕地!”一边地灵儿只是冷哼一声。一脸地不屑。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王师傅也走了过来。知徒弟莫过于师父,微微板了一下脸。对灵儿道:“是不是你又闯了什么祸事。还连累了你婶婶!”
“我哪有!”灵儿噘了噘嘴。对师父地这句话极端不满。冲着那管事翻了个白眼道:“本来景秀楼弄成这样,就是管事地没有用嘛。人家还不能说。一说。那些伙计还想跟我动刀使棒。要不是婶子……”
“够了!”王师傅终于忍不住火气,冲灵儿吼了一声:“人家管事有用没用。自有他地老板说。你个小孩子懂什么。还不快点给管事大叔赔礼!”
“我又没有错。凭什么要我赔礼!”灵儿脖子一扬。振振有词:“同样是酒楼。为什么人家再品香是宾客盈门,这景秀楼前却门庭冷落?如果是有用的管事。就该寻找自己失败地原因,努力改变这种状况!他却好。只知道唉声叹气。怨天尤人。老板请他有什么用!”
“哈哈……”那管事怒极而笑。冲东方铭拱手道:“少老板。恕在下无能。我实在没有脸再呆在这景秀楼了!”说完。也不等东方铭和忠叔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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