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形成细流的水正从这堵墙的上方塞满枯枝烂叶的缝隙里汨汨而出。
如果是常人,见到这番景象,也许就自叹晦气,转身从来路回去就是,只是项靖宁不是常人,他现在想的却是:如果这条暗道只是某条河或者是湖的溢洪道的话,那在来的路上为什么要布置那一些小机关?而且还把入口放在福玉青的大将军府里?
有了这些怀疑,项靖宁情不自禁地举目四望,在洞中搜寻起来,当目光再次落在那股细流的源头时,眼睛不由得一亮,快步上前,也不顾溪水冰凉,伸手就去拨墙壁缝隙里的枯枝烂叶。
随着那些枯枝烂叶连同沾在它们上面的污泥沙石被项靖宁慢慢清理出来,小溪的水流也逐渐增大,功夫不负有心人,当项靖宁身上被细流溅得没有一根干纱的时候,一个足可以容一人钻进的缝隙终于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项靖宁兴奋得搓了搓手,微微凝了一下神,除了潺潺的水流声,别无其它杂音之后,只见他身子微微一顿,再长身,人准确地钻入了那个缝隙里。
接下来的境遇却让项靖宁叫苦不迭,原来,他钻进了一条河里。
项靖宁这辈子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怕水,见自己竟然钻到了一条河里,心里不由得一慌,挣扎了几下之后,竟然找不到刚才钻进来的那道缝隙。
既然没有了退路,就只能往前找出路了。
项靖宁终究是项靖宁,一时慌乱之后,立马镇静下来,想了下一福陈瑶曾经教他的一些水下知识,屏住呼吸,手脚同时用力,人还真的往水面上浮了去。
待项靖宁完全从水里冒出来,呼吸了几口透着凉意的新鲜空气之后,一种劫后余生的快感让他恨不得对天长啸两声。只是那啸声却生生地被项靖宁憋在了喉咙里,不为其它,而为眼前的景致。
不用看满园的苍松翠柏以及那秀石迭砌的玲珑假山,只要看到不远处一座气势恢宏的殿宇,以及装饰飞檐用的龙凤图案,项靖宁就已经明白自己现在身处何人的地盘了。
在这潭州,能在屋顶上用龙凤做装饰的,除了潭州王陈熙之处,谁还有这么大的胆儿?!只是这样一来,项靖宁就有些迷惑了,福玉青弄出这么一条暗道,究竟是要干什么?
虽然福玉青当初贵为镇北大将军,还娶了皇帝最宠爱的妹妹做老婆,但他见了潭州王陈熙,还是得俯首称臣。而按南秦律,臣子不得窥视宫闱,虽然这里住的只是一名皇子,但这种行径同样是冒犯天家威严。
难道福玉青真的如朝堂上的某些人所言,早就有了狼子野心,做着通敌卖国的苟且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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