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是我的旅行,我还是希望,能只与秦嵐一人,一起去走走看看。对不起,这是――我最后的任性。」
当下他就什么劝諫都说不出口了。
所以他熬夜了一晚,把剩下的药量都赶製好,让苍翊带上路。
这是他能替对方做的,唯一的一件事。
然而虽然可以不带药师同往,但是还是得让暗卫跟着,这也是为了若有解药研发出来时第一时间能找到人。
不过也不知道是谁跟东方祺回报的,他们昨天晚上才刚决定好要出门,今日一早玦就被东方祺调来给他们当同行者了。
「你们可以当我不存在。」玦严肃着一张小脸,把一匹上好的马以及东方祺交代下来的物资交给了秦嵐,然后就直接隐身了。
东方祺特意这样做的理由,是希望他们的旅程不会被不认识的暗卫干扰,才特意把玦调过来。
秦嵐觉得,自己实在是愧对东方祺太多太多了。
但是对方唯一想要的情感,他却无法交付。
这份恩情,他竟无以回报。
想起信里东方祺写下的叮嘱,他甩了甩头。
现在他该要去想的,是苍翊的事情。
东方祺为他做了这么多,他也不能让对方的用心白费。
现下该做的是什么,他很清楚……
清点完物资,秦嵐让苍翊坐上马,考虑到苍翊的身体不能太过操劳,所以他们只牵了匹马共乘。
原本他的意思是用一辆马车来,让苍翊在里面休息,但是苍翊觉得会拖慢他们前行的速度,再说也很累赘,沟通妥协后就变成现在的状况了。
「父亲,我走了。」等秦嵐也跨上马,苍翊朝着赤练允惜笑了笑,挥了挥手。
「一路顺风啊……我说秦小子,你可要好好对待我家儿子啊。」赤练允惜不捨的朝着苍翊挥手,然后看着就跟儿子贴着坐的秦嵐,忍不住多念了句。
这种要嫁女儿的感觉……真让人感伤啊。
……他生的明明是儿子没错吧?
「放心,我会的。」秦嵐顿了顿,然后苍翊突然在他旁边说了句,他僵了下,对着赤练允惜生涩的喊了声:「……父亲。」
「噗……哈哈哈哈――」看着赤练允惜一副被雷击中的震撼表情,苍翊忍不住笑出声来。然后在赤练允惜哀怨的视线中,让秦嵐策马而出。
风自脸颊划过,带来了冰冷的凉意,却让他更感觉到与秦嵐依偎着的体温。
将身子往秦嵐的怀里靠了靠,他轻轻地哼起了歌。
他人生中最后一趟旅行,啟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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